易寒冬说什么也不要他的东西,觉得金币很不容易,这么多年一直为家里付出,从没有想过自己,现在还要为自己想那么多,连孩子的事情都想到了,易寒冬忍不住的大哭起来,这些天都憋屈坏了,连找个人哭都不能放肆的哭
人一旦长大,笑的沉稳,哭的隐忍,活的也不那么的肆意洒脱了
倒酒小哥金币:留着吧
倒酒小哥金币:哥哥我什么都不需要,就是有这些东西也没法花,没法用,因为我签了终身契呢
兄妹俩说了很久的话,金世龙一直待在房间外面,给足兄妹两个空间,他听着金币和寒冬的话,心里很是难受,越是了解寒冬多一点,就越是心疼,她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哭的那么痛快过,就是流眼泪,也是不出声的任由眼泪一颗颗流下来
易寒冬听着哥哥的这句话,更是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哥哥太苦了,一直都没有得到父母亲的关怀,如今还什么都没有了,他最喜欢的就是游山玩水,到处跑的,如今却是被困在了宿春阁里面出不来走不出去
金币笑着说完就起身告别,说有什么事情就去宿春阁里通知自己,生孩子的那一天也一定要告诉自己,他一定封一个大红包给他的这个小侄子,不管是侄女还是侄子他都喜欢
房门打开,易寒冬恢复了正常,擦了擦眼泪,冲着金世龙笑道
易寒冬:麻烦相公送送哥哥
金世龙捕快:嗯,好
金世龙沙哑的应答
自从她父亲告诉村里人她未婚先孕,并且给自己要抚养费之后,她就对自己变得非常客气,没有了从前的热情和开朗,金币自然感觉到了自己这个妹妹的变化,只是没有开口说话
金币回了宿春阁就直奔离枯那里
此时的离枯被李容白关在门外,不管离枯怎么敲门他都不应,给离枯气的不行,直接一脚把门给踢开
房间里面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从窗户外面灌进来的冷风不停地吹在离枯的身上,离枯瞬间爆炸,人走了也不出个声!
气的离枯给自己倒了好几杯酒,猛的灌自己
金币一来就看见离枯一个人在伤心的喝酒,就做到了离枯的对面,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等待着父母的责罚一样,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错,他应该过来承担一切责罚的,不能因为他的私心而害得宿春阁的利益丢失,毕竟这里不是他的,而是离枯的,他和离枯的关系再好也要懂得尺寸
断湖男妓离枯:大狗狗?
离枯见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像极了自己曾经驯服过的那条野狗,此时金币委屈和自责的表情在离枯的眼里,就像那只大狗狗一样,往那里一坐,也不动弹半分,等着自己给他撸毛,离枯瞬间开心了不少,伸手去撸金币的头发
倒酒小哥金币:那个,我带走了几坛好酒
倒酒小哥金币:我保证会酿更多的酒给你
金币担心的开口道
不问而取视为偷窃,他这不是不能空手去祝贺妹妹吧,只好给她带去一些好酒,让她冲冲面子,不然金世龙会看不起她的
他可不想自己的妹妹受人白眼,他经历过的所有苦难,他都不想让自己的妹妹所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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