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没有想到厉瑁竟然那么放纵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感动归感动,但是一想起他和素香的事情还有刚才玉绵的事,她就一肚子火
现在厉瑁抱着自己,都觉得恶心不舒服,一辈子那么长,她要怎么面对他?
厉瑁只觉得玉环是在外面不好意思喊自己帽儿,所以也没有提醒她,表演继续,厉瑁不顾众人在场,更不在乎皇上在不在这里,就抱着玉环,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看表演
这一整夜人群都没有散去,似乎是感觉不到困意一样,一个都没有离去,最后一个表演也上场了
“咚,咚,咚”
三声响鼓震撤整个望月楼,在场的众人都觉得自己脚下的土地颤抖了几分,心脏不由地紧张了起来,似乎是面临千军万马一样,接着一道红衣飘过,双手执剑,剑梢挑着一壶酒,只见那红衣男子绝美的容颜勾唇一笑,酒壶腾空升起,壶口朝下,那人身形一闪,腰身像是会分离一般,酒水一滴未落在地上,全部倒进他的嘴里
白胡子白面鬼:好一个醉里挑灯看剑!
众人皆惊,没有一个人回过来神,就连李容白也惊讶不已,离枯竟然还会表演这样的节目,瞬间感觉浑身的神经和血脉都舞动了起来,玉环和念奴痴呆的望着台上的那个耀眼的男人,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产生错觉,一种不应该存在与世的错觉
白发老者兴致勃勃的看着离枯的表演,偶尔来两句感叹声,引得众人回归现实,李容白皱眉看着那位老者,只见他对着自己挑了一下眉毛,就自顾的摸着自己的白胡子,那胡子似乎是会跳舞一样,在他的手里不停地逃蹿
台上离枯一剑劈开酒壶,只见酒水四溅,酒珠形成一朵水莲,整个望月楼里面都散发着一股酒香,让人感觉自己身处在酒巷里,又感觉是身在雨后的空巷……
一曲舞毕,离枯执剑放在自己身后,红衣随风飘扬,未施粉黛的容颜似仙子一般不可触摸,肌肤如同初雪吹弹可破
白胡子白面鬼:这容貌若非女子,倒也可惜了(liao)喽
就在众人沉溺在他绝美的容颜无法自拔的时候,白发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李四郎也不由地皱了皱眉头,看向了这位老者,台上的人太过美丽,也太过完美,让他这个真龙天子都感觉到自愧不如,自然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李容白没有听到白发老者说的这句话,只觉得他有点东西,便下去找离枯去了,玉环痴傻的望着离枯的身影,目送他离去的那一刻,眼泪再也止不住,像决了堤的河流,他,终究是自己不可触碰的人吗?
厉瑁:环儿,怎么了?
厉瑁觉得自己的手臂有些湿润,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玉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哭成了泪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念奴听到动静也擦了擦眼泪,看到离枯的那一刻,自己何尝没有感觉?她看着玉环的眼泪那么凶猛,不由地在心里咒骂离枯:该死的,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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