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湘一袭公主配置的服装和头饰,妆容焕发,每走一步头上的金钗都在钉钉作响,额间画了一直栩栩如生的红色蝴蝶,唇红齿白,面容姣好,款款的走近厉税的房间,厉税现在无心欣赏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美好,只感觉自己都这样了,自己的这个妹妹还有心思打扮自己?
厉裞:我都要死了,你还在慢慢悠悠的走,还不过来!
厉税气的不行,仿佛春湘每走一步都踏在了他的痛楚上,他现在十分想要掐死春湘,她这个样子是要勾引谁?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要痛死了吗?厉税讽刺春湘道
春湘不怒反笑,这个人是请自己来的,怎么?还有心情讽刺别人,说明他还没有快死了吗?
春湘:你也知道,我们女子走路都比较慢的
春湘:难不成,你要我飞过去?
春湘反讽道,她觉得厉税这个人求人办事也要有个态度,像他这样的不救也罢,只不过是想看看他中的是不是西域毒药,要知道全皇城没有一个人能够下这种毒,除了那个女人,而自己刚好会解,也正是那个女人教会自己的,所以,她才想要来看看情况,至于救不救,再说!
厉裞:好了好了,快来帮我看看
厉税不耐烦道
他看着春湘漫不经心的站在原处和自己讲话,他就一阵心烦,疼痛感更甚,奈何自己此时也不能动她半分,毕竟她是去过西域懂得那里的东西的人,比皇城那些个庸医强那么一点
春湘没有回答他,反而是漫步移至厉税的床边,看着他眼眶凹陷,唇角发黑,脸部明显的瘦弱许多,身子骨也不似以往那般强壮,只一眼便看出来他种的是什么毒,冰凉的手指搭在厉税的脉搏上,皱了一下眉头之后,瞬间了然的挑了一下眉
春湘:你确定这个是宿春阁的离枯给你下的药?
春湘疑问道
宿春阁和西域有什么联系?离枯又是谁?看样子那个人应该是故意给厉税下的药,也猜到了厉税会找自己,毕竟这皇城都知道王子公主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去过西域,而武状元选拔那天自己还露了脸,而厉税却是在那之后中了西域毒药,春湘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是确定这药是谁下的,自己要不要给他解?
厉裞:是,他娘的,还要老子说几遍?!
厉税疼痛难耐,春湘还在这里给自己打哈哈,他更是没有耐心和她周旋,直接爆了粗口,李驷去请她的时候就已经吩咐了李驷,实话实说,这怎么听不懂人话是吗?
难不成要看着自己疼死吗?!
春湘举手投足之间展现出来的,就是一个贵族气息的公主殿下,和厉税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就算是面对厉税的这种态度和粗口,她都是浅浅一笑,若是以前她必定会甩脸子和厉税一起对骂,可是现在她却是和以前那个娇纵跋扈的公主殿下不同,她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处事不惊的人
春湘:既如此,能解的人,怕也只有他了
春湘自然晓得这个没脑子的厉税去截杀离枯,父皇非但没有大发雷霆责怪离枯,反而是送了千金万两,金银珠宝给他
那这样的话,自己也没必要趟这趟浑水了,毕竟那个人还有可能去赎他楼里的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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