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和苏大觉得这一切好像是从离枯醒来之后,才改变的,那么说他们就有可能会……
经过小青的提醒,金币也觉得是这样的,蓉姨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一下子让那么多人一起去散心呢?
断湖男妓离枯:怎么了?
离枯走进了房间,见蓉姨跟着自己,就在屏风后面边换衣服边问蓉姨,蓉姨表情严肃道
宿春阁蓉姨:是三王爷厉税
蓉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三王爷厉税听说离枯没有死,反而去了望月楼里学艺,就跑来找离枯,这几天离枯带着金币他们出去游玩,三王爷就把宿春阁里的东西砸了,势必要见离枯一面,谁晓得离枯真的不在,蓉姨也一直没有给离枯写信让他回来,这三王爷就住在了这宿春阁里,除了每天早上去上朝,其他几本都在宿春阁,现在应该要回来了,他知道这间房间是离枯所住的地方,便每天来这里守着
断湖男妓离枯:哦?
离枯听完蓉姨的话,挑了挑眉毛,没想到这个厉税还不死心?一个王爷留恋这烟花之地,并且还有断袖之癖,是万不能坐上那把椅子的,不过那个做事鲁莽的厉瑁似乎也不适合
这皇城的龙椅,似乎还只有那个人适合
离枯换好衣服走出来,依旧是一袭红装,墨发披散在肩,只不过这一身红色却是比刚才那一身显得华丽,绸缎也用的是极好的,衬得离枯的肤色更加亮白光滑,面容更加娇好,蓉姨不禁看的有些呆愣
断湖男妓离枯:在那里我见着他了
断湖男妓离枯:他没死
离枯悠闲的坐在桌椅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光就开口和蓉姨讲
蓉姨听到离枯的话,也是一愣
宿春阁蓉姨:什么?
断湖男妓离枯:给李容白的刀也在他手里
离枯那晚见着那个人,他飞走的时候,月光将他腰间照亮,那匕首的光芒一闪,他就看清了那刀的纹路,正是自己给李容白的那一把,因此李容白被追杀的时候才没有使用那把短刀,说来也奇怪,那人为什么要追杀李容白?
难不成……
宿春阁蓉姨:什么?!
蓉姨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把那把短刀也给拿走了,他要那把刀何用?正在蓉姨想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喊叫声
厉裞:蓉姨,蓉姨!
来者正是三王爷厉税
他满身煞气的跑来这间房,不顾里面是否有人“砰”的一声,直直踹开房门,下一秒却是看见一抹红色,那红色的衣衫随着他踢门的那一股风而飘扬起来,离枯修长的指尖轻点着桌面,精美毫无妆点的容颜,松散的坐姿以及那美眸流转,厉税看的呆了
厉裞:美,美人儿
这皇城什么样的美人他厉税没有见过,就是那西域风情万种的美娇娘都比不得这离枯的美,人家粉黛未施都如此动人,难以想象他花了妆容的样子是何等的惊人,若是披上那凤冠霞帔,怕是更尤为天人
宿春阁蓉姨:咳,来了
蓉姨咳嗽一声,对着离枯道
离枯挑了挑眉毛没有出声,自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桌子上都是酒水而非茶水,看来金币深得自己的心意,给自己换了
厉裞:小,小娘子, 快让爷亲一个
厉裞:想死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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