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得到了金币的终身契,也拿回了属于宿春阁的小东西,还让那两个人欠宿春阁的酒钱,更染发他们以后不再找金币的麻烦,等人散了之后,宿春阁又恢复正常,金币依旧和平时一样干活,每个酒具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离枯担心金币就一直在后面跟着,银票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干活,两个人搭档的很好,比平时都要好,干的还快,就是少了平时的热闹和打趣声
添茶小厮银票:那个……
添茶小厮银票:那,哎,小离子,你画眉毛了?
银票想和金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转而开口和离枯说话,话说完了,他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和别人聊天不就是忽视了人家金币吗?说实在的自己以前很是羡慕他有爹有娘,现在却是一点都不羡慕了
断湖男妓离枯:嗯
断湖男妓离枯:今天忘画了
添茶小厮银票:……???
离枯也没有听清银票说什么,就看着金币正常的不像话,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
银票见离枯驴不对马嘴的回答,瞬间无语,接着又开始笑着说道
添茶小厮银票:哎,你那天不是死了吗?
添茶小厮银票:大夫,蓉姨,小青他们都探了你的气息,都打算给你丢了喂狼了
添茶小厮银票:哈哈哈,谁晓得你没咽气,哈哈,太好笑了
添茶小厮银票:哈,哈哈,嗯,哈
银票尴尬的笑着,金币看了他一眼,继续干活擦桌子搬椅子的,离枯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这个银票被关了一阵子该不会是关傻了吧?
这尴尬的气氛直到金币把所有的活干完,去休息才停止
离枯也不好去打扰人家休息,只好让银票跟着
看着银票跟在金币的身后,一步两步的原地踏步,他的步伐有点快,都要撞到金币了,双手在半空中打算推金币,还差点踩到他的衣裤,离枯扶了扶额头,满脸黑线,瞬间觉得让蓉姨把人赎回来陪金币是好是坏
正在离枯想着,转身打算回房的时候,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一抹白色衬衫的男子,修长的身影一点点拉进,五官分明的一点点展现自己的眼前,离枯勾唇浅笑
断湖男妓离枯:这不是望月楼的先生吗?
断湖男妓离枯:怎么,来我这宿春阁何事?莫不是来找姑娘的?
离枯站在原地,等人走近也没有让个位置,双手叠在胸前,脑袋微斜,冲着人柔声道
李容白白了一眼离枯,他是最见不得一个大男人这么搔首弄姿的,他认为这是身为一个男人所不齿的,再说他有手有脚,干嘛非要做这种事情?
望月书生李容白:蓉姨何在?
李容白没好声的开口
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却是想起那莫名其妙出现的一团纸
“若见无依,离枯是也”
说着不由得多看了离枯两眼,似是打量,似是探究……
断湖男妓离枯:呵呵
断湖男妓离枯:先生这样目不转睛的瞧我,莫不是觉得我像你那死去的娘子?
离枯见李容白皱着眉头打量自己,有点奇怪,却也是开玩笑道
他觉得逗一逗李容白,见人炸毛的样子,很是开心
望月书生李容白:你,放肆!
李容白每次都觉得自己和他说不上几句话,没想到这才说一句,人就这样气自己,李容白觉得怕是一两壶酒都解不了自己这愤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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