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书生李容白:是吗?
望月书生李容白: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望月书生李容白: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望月书生李容白:那你们不需要干活吗?
李容白一连发问,把倒酒小哥也问蒙了
他哪里能记得这么多?
尤其是他最后一个问题,问的自己实在是不知如何应答,蓉姨听了也一脸警惕的看着倒酒小哥和添茶小厮两人
宿春阁蓉姨:好啊,你们两个竟然还偷起懒来了
倒酒小哥金币:没有啊,啊,蓉姨,你怎么只打我一个人啊!
倒酒小哥抱着胳膊左闪右躲,这个蓉姨怎么对着自己打呀,明明添茶的也有份的
蓉姨,怎么回事啊?
添茶小厮银票:大人,我俩一直在一起
添茶小厮银票:我做了什么他都晓得
添茶小厮看蓉姨只打倒酒小哥也松了口气,就对着李容白解释
望月书生李容白:是吗?
李容白挑眉道
添茶小厮银票:是的
倒酒小哥金币:是的
两人异口同声道
望月书生李容白:期间他难道没有什么反常吗?
李容白问倒酒小哥道
倒酒小哥正打算回答,无意间想起,添茶的在舞台后面,说那样看更直观一些
接着又说不好看,拉着自己逃命似的赶紧走……
倒酒小哥金币:没,没有吧
倒酒小哥看了一眼添茶的,这个时候他要是还没有察觉什么,那自己就真的是个傻子
不过他还是矢口否认
那时候他背对着自己,自己还以为他尿急或者在抓痒就没有靠近去看
李容白自然是看出来这个倒酒的没有说实话
手尖轻点着桌案,看着两人
离枯坐在窗户上,摊开手掌把蝴蝶放在掌心,一阵凉风吹来带走了蝴蝶,离枯手指顿了顿,继而微笑起来
起身,在屏风后面穿衣,穿了一件红色的睡裙,伤口也没有处理就径直走了出来
断湖男妓离枯:大人可否为人家清理伤口?
断湖男妓离枯:人家好痛~
离枯走到李容白的面前,一屁股坐在李容白的身边,差一点就做到了李容白的腿上
李容白吓得腿一个哆嗦,看着这个妖冶似的男人,简直是要了老命
望月书生李容白:不得无理!
李容白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断湖男妓离枯:你说你大半夜的在人家房间里又是查案,又是审讯人的
断湖男妓离枯:人家不能睡觉,伤口又疼,难道你就不心疼我吗?
离枯揉捏着李容白的衣摆,掩面欲泣
宿春阁蓉姨:。。。
添茶小厮银票:。。。
倒酒小哥金币:……
众人:。。。一脸懵逼
这是啥情况??
看到自己熟知的小离面容姣好,一改往常的模样在李容白的面前,撒娇,他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是小离子是个女人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不是!对方是——李容白!
望月书生李容白:胡闹!
李容白抽出自己的衣摆,面红耳赤的呵斥离枯
望月书生李容白:证据已经搬到望月楼里,等明天中午就能上交给衙门
望月书生李容白:你们说的再多都抵不过一个证据,告辞!
李容白起身远离离枯对着一众人道
离开房间的时候对蓉姨冷哼一声,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笑的离枯……
转身
夺门而逃。
断湖男妓离枯:蓉姨,你们还不走?
等李容白走了之后,离枯恢复了一幅清冷的面容,一袭红衣披在身上,墨发随意散落在肩,慵懒地靠在桌案上,绝美的容颜凝视着蓉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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