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戚芸对公孙越的惩罚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多打扫了一个时辰。等满了时间回到院落,头顶上高挂的太阳都已经是明晃晃的了。
“姑娘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喜儿看到戚芸回来,跟着她进了屋子。
戚芸心里有些怨气,闷闷不乐的说道,“受罚了。”
喜儿不解的看着她。
戚芸正坐在榻上,呼了口气,便大咧咧的往后一仰,解释道,“打扫的时候去晚了,正好就被你们伟大的相爷抓了个正着,所以就被罚多打扫了一个时辰。”
说到那句“伟大的相爷”时,口中带着明显咬牙切齿的意味。
喜儿听着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是被她新取的称呼和语气给逗乐的。
戚芸听到了,猛地又从榻上坐了起来,一边用眼瞪着喜儿说道,“小丫头是不是也在幸灾乐祸啊?”
喜儿连忙摇头,“奴婢不敢。”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抿起的嘴角却依旧是在笑。
“哼!”戚芸重重哼了一声,并没有对喜儿做什么,只是口中又把公孙越好好埋怨了一番。
喜儿一边听着一边笑得更欢了。
戚芸瞅着她,微微挑了挑眉,慢悠悠的道,“小丫头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喜儿不免窘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奴婢只是觉得姑娘说的话很有趣。”
“哪里有趣了?”戚芸歪着脑袋表示很疑惑,她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喜儿以手掩着嘴角轻咳了一声,在戚芸探究的眼光中,迟疑的开了口,“姑娘每次抱怨的时候,嘴里说的人都是相爷。”
戚芸听着愣了一愣,好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双有些迷茫的眼睛里像是在问“我有吗?”
喜儿毫不犹豫的狠狠点头,接着说道,“而且姑娘每次说的时候都是说的差不多的意思。”
还有一点,喜儿没有直接说出来,那就是戚芸每次说起公孙越的时候表情都会特别的丰富,特别的精彩。以至于,每每说起的时候,喜儿都会被她妙趣横生的言语给逗笑。
戚芸这下更愣了,皱着眉头默默的开始思索。若非喜儿提及,她还真没注意到公孙越被她提起的频率这么高,照这么说的话,那她岂不是等于每天都要念叨公孙越很多次了?
这样的结论让戚芸心里有些郁闷,她总是记着公孙越干嘛?念着谁也比念着那个混蛋要好啊,这种臭习惯可不妙,以后必须得改掉才行!
于是,她黑着脸对喜儿说道,“如果我以后还会再说起他这个人,你可得记得要提醒一下我。”
喜儿神色迷惘的看着她。
戚芸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半真半假的解释道,“这样说习惯了多不好,在你面前说说也就算了,这要是让外人听到,岂不是又得给我挂一个‘不敬相爷’的标签。甚至叫你们那位相爷听到了,说不定还得再罚我打扫很长时间的恭房呢。”
最主要的一点,她一点都不想记起公孙越这个混蛋,更不想通过她的嘴里说出他的名字,一点都不想!
“嗯。”喜儿默默的点头,像是真的相信她的话了。
戚芸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轻轻笑了笑。早就知道这个丫头好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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