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芸此刻的气势实在太过强盛,饶是恨透了她的红衣,这下子都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来了,“我……我们……”
“你们就是和盗贼是一伙儿的!”戚芸斩钉截铁的当即下了定论。
“我没有!”佳儿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还想要否认?”戚芸冷冷哼了一下,对她说道,“那就让人搜身吧。”她一边跟喜儿和钟管家说道,“喜儿你去给她搜身,钟管家也让你的人去给那男贼也搜一搜吧?”
“也好。”钟管家忙应和道。这个时候只有听戚芸的话,才有可能尽早的结束这场闹剧。
是以,两边的人接下来都开始搜什么。
结果,不过是将佳儿与那泼皮流氓的身子随意翻了几下,一大堆的钱财与金银首饰便哒哒哒的从他们的身上掉落下来。
戚芸得意的笑了一下,“怎么样,物证就在那里,这下没什么话可说吧?”
见到如此情景,红衣与佳儿,更甚至那个泼皮流氓都纷纷傻眼了,完全弄不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明明就没有偷东西啊,这些钱财和金银首饰怎么会在他们的身上?
“奴婢没有,这些不是奴婢拿的,奴婢没有偷东西……”佳儿这会儿只知道摇头,除了翻来覆去的那么几句话,其余辩解的言语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可惜,铁证如山,见证者这么多,还真的很难让其他人相信她的清白。
红衣的整颗心都渐渐开始冷了下来,这样的结果实在令她意外,也同样令她胆寒。她原以为只要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就算完事了,结果……还是没能从盗贼一事上完全脱身。
一时间里,各人心绪不一。
而这么多人里头,唯独公孙越最悠闲,在一旁坐着简直看都不想看了,想想都该知道,这差不多肯定又是戚芸趁着佳儿那两人昏迷的时候,强制把东西塞在他们身上的。
思及于此,公孙越又偷偷瞄了瞄身旁戚芸,真不知道这个女人那脑子是怎么构造的,这出戏一环扣着一环,还真真是太叫人刮目相看了,也难怪她刚刚一点都紧张红衣那么快能证实自己的身份,很显然,这摆明了还有一个大坑等着红衣呢。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儿,似乎都在等着公孙越的话。
一向贴心的钟管家清了清嗓子,很适应的代表出声,喝道,“大胆贼子,竟然真的敢在相府盗窃,来人,把这两人拿下!”
“是!”跟着的小厮齐齐应声,三两下子就把佳儿和那泼皮流氓绑了起来。
这两人苦苦的挣扎着,不停的大声喊冤。半晌无果,佳儿只得急急向红衣求救,惊慌叫喊:“姑娘,奴婢是冤枉的,你快点帮奴婢解释啊。”
红衣本就对自己的事情心急如焚,她尚且自身难保,哪里空的下心再去管佳儿。
见她无动于衷,佳儿仍旧不忘哭喊着,求救着,“姑娘,姑娘,求求您了,你快帮奴婢说说话吧……”再晚了可就真来不及了。
红衣听在耳中,使得心头越发烦躁难安,说到底她跟佳儿也算是拴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佳儿有了这个罪名,她这个做主子的又岂能独善其身?何况,她们今晚上可都一起栽在了戚芸的屋子里,到时候戚芸肯定又有理由把她也指摘进去,或许,很可能还会为她按个主谋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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