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公孙越还没有急着离去,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幕颇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出声道,“可以了,玩得差不多就得了,再胡闹下去,就真得闹出人命了。”
戚芸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再‘切’了一下,说道,“谁胡闹了,明明都是真的。”
公孙越有些无语。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大骗子!
戚芸一看公孙越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心里面骂自己呢,于是又哼哼唧唧的两声,不想理他了。
最后,还是公孙越实在看不下去了,看着气晕过去的红衣,手指了两个小厮过来,吩咐道,“你们把这个女人抬回她自己的院子里去。”再看看另一侧剩余那些各个都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跟班们,不耐烦的摆手,命令道,“还有你们这些人,都跟着回去吧,别再杵在这里了。”
听着这话,那些人同时如同被恩赦了一般,感恩戴德的对着公孙越好一番扣头谢恩,“是,奴才们谢过相爷。”然后,再也顾不上身上伤口的疼痛,如背后有鬼在追似的一灰溜的就全都拼命跑走了,感觉好像再不快点跑就再也逃不出去了一样。
公孙越看着他们逃窜一般的背影,实在忍不住的就低低笑出声来。有了今晚发生的经验,想必大伙儿都该知道,以后见着戚芸这个女人时,都该绕道行走了。呵呵,她还真像个催命鬼呢。
公孙越心想了想,很快就坚定了这个答案,这事实上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的吗,哪有女人会像戚芸这般狂猛凶悍的。
以后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
想到最后这句话时,公孙越忽然就愣了愣,莫名的暗道:他怎么好端端的就想到这个问题上了,戚芸有没有男人能受得了,关自己什么事情?
他迟钝的摇了摇头,想着还是赶紧将自己这邪乎的想法摇散了才好。
“相爷刚刚在笑什么?”戚芸忽然在旁边好奇问道。她刚刚一直在注意看公孙越,见他的脸色莫名其妙变来变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公孙越下意识的答道,很快恢复了正常,眼神微微闪了闪,却不敢直直看着戚芸。
戚芸敏锐的感觉到公孙越这样好像是在心虚什么似的,可他不愿意讲,她也不好逼迫,便就没有再多问了。
眼看着手下的人都已经收拾妥帖,且该走的人都走了,想凑的热闹也已经凑完了,公孙越觉得,今晚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时候该要落幕了。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也准备起身离开。
“时间很晚了,你自己休息吧,本相也该走了。”他从戚芸身边走过,顺势同她说了一句。
“哦。”戚芸也不知心里还在想什么,愣愣怔怔的站在那里,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公孙越觉得有些纳闷,自己都说要走了,戚芸怎么这个反应?
她难道就没什么想要跟本相说的吗?
于是,公孙越微微冷了冷脸,在戚芸耳边非常好心的提醒着,“明日早上别忘了要准时去给本相打扫恭房,千万记得,只能是你自己一个人去打扫,不允许再带丫鬟!”
有了这样一句话,戚芸果然就一个激灵的立马转醒了,看着公孙越转身就走的身影,忙叫道,“等等,等等!”
公孙越心里一喜,面上却不显,适时的停了下脚步,转过身问她,“怎么了?”
戚芸微微皱着眉,问道,“相爷现在就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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