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芸一脸无辜的样子,依旧坚持回答,“相爷想要我说什么,我是真的没说什么啊。”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慢悠悠的接着道,“相爷之前不是还跟我说过,你的耳力很好吗?怎么现在会连听到什么话都要来问我呢?”
公孙越闻言脸色再一变,只说两个字:“很好。”牙尖嘴利是吧,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与戚芸相斗数次,对于她是什么性子,虽不至于完全了解,但也已摸清楚了五六分,他作为这个相府唯一的主人,有的是办法能让她知道该怎么自觉的向自己低头。
视线从戚芸身上离开,他转而扫向了跟在她背后的喜儿和听儿身上,那双细长的眼眸再次微微眯起,像是泛起了冷冷的寒光,凌厉逼人。
喜儿与听儿皆被公孙越这莫名的目光吓得心里胆寒,喜儿本身就胆子小,被公孙越这么一看,就更是惶恐难安了。便是连听儿也不例外,吓得连忙低头,话也不敢多说。
相爷这般看着她们两人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她们帮戚芸打扫恭房,所以心生怒意?
想到这点,听儿便忍不住开始埋怨起戚芸来,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害的!相爷不生气还好,若是真生气害得她牵连受罚,她也一定不让戚芸好过!
等到公孙越扫视完两人,那诡谲的笑容有忽然回到了他的脸上。
他缓缓勾起唇角,故而问戚芸:“你身后这两个应该是你的丫鬟吧?本相记得只罚了你一人来打扫恭房的,她们两个丫鬟跟来做什么?”
戚芸一听便知道公孙越是什么意思,于是,把腹中早就组织好了的借口搬了出来,回应道,“相爷确实是只罚了我一个人,可是相爷的话中不也没明确说过,不允许让丫鬟跟着来么?”
“呵呵,”公孙越轻笑两下,这回的笑声里却并无半分冷意。他对着戚芸挑了挑,只道,“强词夺理。”
戚芸高昂着脖子,面无惧色的与他对视。
可紧接着,她却又听到公孙越出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相府里,只要是本相没说过的话,那便意味着代表本相不允许的吗?”
这从哪里得来的鬼谬论?戚芸气结,噎着嗓子回:“我还确实是没听说过。”
公孙越笑容忽地加深,“那现在总该听说了!”
“……”戚芸又是一噎,不满的张大眼睛死死瞪了一眼公孙越,哼,笑得还真是难看。
公孙越无视她的眼神,脸上的笑容再一次加大,几乎要闪瞎戚芸的眼。
“所以,你说……你既然敢再次公然违抗本相的命令,那本相是不是也该加重一些对你的惩罚呢?”眉梢好看的微微扬起,他以似是有商有量的口吻对戚芸说:“要不就这打扫恭房的期限再添上两个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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