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如果跪在那里的人是你,可不会有同情。”
丽梅见齐倾墨要走,连忙站起来唯唯诺诺跟上,齐倾墨也不多说什么,随她跟在后面。
看着她们相携离去的背影,齐倾人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脸庞因为恨意都有些扭曲了。齐倾墨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她会死在自己手上的!
齐宇在暗处看了许久,对齐倾人和齐铭这种手段他并不是很放在心上,齐倾墨冥顽不顾,能给她一些教训也是好的,但是没想到齐倾墨心思如此缜密,凭着几缕线几句话说打得齐倾人他们方寸大乱。
夜风微凉,他咳嗽了两声,脸色越显苍白,捂着胸口慢慢退入黑暗里。
回到西厢阁,齐倾墨悠然地给自己泡了壶茶,丽梅跪在齐倾墨屋子的外间,抽抽答答地请罪,齐倾墨问她:
齐倾墨:“你不过是实话实说,犯了哪条罪?”
丽梅:“奴婢……奴婢不应该贪玩,应该跟鹊应姐姐在一起的,也就不会给大小姐和三公子空子钻了。”
丽梅一边抽泣一边说。
齐倾墨:“人之常情 ,这怎么能怪你。”
齐倾墨难得大度,
齐倾墨:“下去吧,好好休息一晚。”
丽梅有些不能置信地抬头,看着齐倾墨微阖的眼,最终轻手轻脚退了出去。齐倾墨听到她关上门,才眯了一条眼缝儿看着鹊应:
齐倾墨:“看出什么来了?”
鹊应从怀中掏出那方帕子,细细看了会才说:
鹊应:“这帕子的确是我的,但我已经许久没有见着了。”
齐倾墨接过看了两眼笑道:
齐倾墨:“你不记得,我可记得。”
鹊应:“啊?”
鹊应疑惑。
齐倾墨:“鹊应,为什么齐倾人跟齐铭会突然找上你麻烦?”
齐倾墨很好奇,齐铭突然对鹊应发难,未免太奇怪了些。
鹊应脸上一红,犹豫地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齐倾墨坐了身子看着她:
齐倾墨:“到底怎么回事?”
她想了很久,叹了口气坐到齐倾墨旁边:
鹊应:“本来这事儿我不想跟小姐你说的,怕你烦心,而且此事太过奇怪了些。”
鹊应缓缓说起,那是前天的事了,她那日去布庄帮齐倾墨挑两匹料子缝制夏日里的衣裳,路上遇见了一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很重,低着头走路行色匆匆,差点把鹊应撞倒在地,鹊应见到那女子身上的一块玉牌颇是眼熟,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齐倾墨:“那玉牌很特别吗?”
齐倾墨支着额头问道。
鹊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鹊应:“那玉牌很是名贵,形状也很特别,但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料子却只是中等,我便有些好奇。”
齐倾墨:“然后呢?”
既然是穿着普通,那玉牌自然就是有人送的。
鹊应:“我也没想太多,去了布庄取了料子回来,转过街角的时候,却又见到了那个女子,而且还有另一个人。”
鹊应回想起当日,看着齐倾墨说道:
鹊应:“那人竟是三公子!”
齐倾墨:“齐铭?”
齐倾墨没想到齐铭还有这种在外面金屋藏娇的习惯,齐治对齐铭和齐宇管教甚严,从不许他们流连妓院勾栏之所,沽名钓誉他们真是做到了极致,没想到齐铭居然敢在外面悄悄找了个女子,还送了定情之物。
鹊应:“对,就是三公子,我亲眼看着他把那女子扶上了马车,看上去很是温柔体贴。而那玉牌我也想起来了,是以前三公子经常拿在手上把玩之物,难怪我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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