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那边屋子里的四夫人都不再出来找齐倾墨,自那日聊起过一些往事后,两人都极有默契地暂不来往,小心翼翼地尽可能避开过多的接触。
时间过得很安静,安静得像是美人的玉手抚过最丝滑的缎子发不出一点声音,齐倾墨并不着急,她在安静的日子里慢慢过着,只是鹊应有更多的时间来陪着齐倾墨下棋罢了。
鹊应:“她把所有的活儿都干了,我倒是闲下来了。”
鹊应落了一粒白子,哂笑着说道。
齐倾墨:“不好吗?这些年一直辛苦你了,正好你也清闲一下。”
齐倾墨执着黑子随意落子,轻摇着团扇。
鹊应:“小姐你当时收下她,该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鹊应难得调皮的问道。
齐倾墨:“是这个原因也不错,反正多个人也吃不了几碗米。”
齐倾墨的回答模棱两可,让人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就像她下的这般棋,看似散乱无章,可是鹊应却觉得不管她的白子落在哪里,都会掉进陷阱。
鹊应:“小姐……那日四夫人的话,你别想太多了。”
鹊应小心翼翼地说话,连声音也低了下去,这些天小姐看上去与平日里毫无异样,正是这种毫无异样越发令鹊应担心,总觉得小姐在拼命压抑着自己。
齐倾墨落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看向鹊应说:
齐倾墨:“我没事,叫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很显然齐倾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鹊应只好按下满腹的担忧,点了点头说:
鹊应:“我查过了,丽梅的确说得不错,那几个人的确是离奇不见了,后来我也找人问过,是从茅厕里找到过几具尸体,但是都腐烂了,根本看不出人形来,只能推测了。”
许是那场面有些令人难以忍受,鹊应说着的时候再次回想起捂着胸口,看上去很想呕吐。
齐倾墨:“那些人的家人呢?”
齐倾墨细长的手指间摩挲着一粒黑玉棋子,玉手黑子,格外好看。
鹊应:“怪就怪在此处,府中的丫头大都是乡下贫苦人家里的女儿,送来府上想赚些钱贴补家用的,一般都有据可查才是,但是不知为何,这些人的家人竟然都查不到。”
鹊应也蹙起了眉,这件事的确怪异得很。
齐倾墨:“丽梅的家人呢?”
齐倾墨问。
鹊应:“我私下里问过她,她是孤儿,所以并没有家人。”
鹊应托着腮的样子看上去很苦恼。
齐倾墨:“有问过其他人证实吗?”
这么巧么,刚好活下来的那个是孤儿。
鹊应:“问过了的,往年府中过年过节,还有平日里的假期,丽梅都从不回家,说是无家可回,不如留在府中帮手。”
鹊应肯定的说道。
齐倾墨:“好,我知道了。”
齐倾墨捂得开始有些发热的棋子终于敲落,鹊应白子被一片黑子吃了个半壁江山,败局已成。
鹊应无辜望天:
鹊应:“小姐,你又耍诈!”
齐倾墨:“兵不厌诈。”
齐倾墨拿着团扇敲了一下鹊应的额头,两人对坐在花窗下,好风景一片。
鹊应:“时间还早,再下一局。”
鹊应不服,收着棋子准备再来一局。
齐倾墨想着反正也闲来无事,便与她练手也不错,结果棋子还没有收好,一只被拧断了脖子的鹦鹉被人扔在了棋盘上,没来得及收起的棋子滚落了一地,鹊应吓得尖叫一声跳起来。
那鹦鹉眼睛还没闭上,七彩的羽毛依然鲜艳,只是头却拧了半个圈,朝着后背,看上去格外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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