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倾墨:“四娘。”
四夫人:“我与倾墨有话要说,你们一路上回来也没好生歇息,就先回去休息去吧。”
四夫人看来是打心眼里不想跟齐铭和齐宇再说什么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齐宇看了看齐倾墨,眼中的狐疑越发浓厚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跟齐铭退出了四夫人的屋子。
齐倾墨等他们走远了,才看着四夫人说道:
齐倾墨:“四娘叫我来,有什么要吩咐的?”
四夫人:“你去找柳安之了吧?”
四夫人问。
齐倾墨:“四娘的耳朵够长的。”
前两个时辰才从柳安之那里回来,四夫人就得到了消息,看来这位四夫人对自己的确是十分上心。
四夫人:“你不必奇怪,是宣摇国君告诉我的。”
四夫人也不在意齐倾墨话里的暗讽,仍自说:
四夫人:“柳安之他跟你说了什么?”
齐倾墨:“瑾诺告诉你我去过柳安之医馆,就没告诉你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齐倾墨有点厌烦跟四夫人一直兜圈子了,说话也不再客气,对瑾诺更是直呼其名讳。
四夫人:“他说那镯子会害死你,你信吗?”
四夫人永远不会发脾气,始终语调平缓。
齐倾墨心底里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挠,挠得她很想知道答案与真相,可是理智告诉她如果知道了,将会是一场灾难,不明白为什么,她对柳安之的话十分相信。不为别的,只为萧天离,还有瑾诺都有利用她的理由,而柳安之没有,也只有柳安之不希望她跟凤血环有何接触。
齐倾墨:“我信,所以我一点也不想得到,如果四娘你找我来还是说这些的话,那倾墨就先告辞了。”
说完齐倾墨转身欲走,这屋子里淡淡的檀香味也不能令她静心了。
可是四夫人的话生生止住了她的脚步,僵硬了她的后背:
四夫人:“如果这凤血环是你母亲的遗物呢?”
齐倾墨:“你说什么?”
齐倾墨身子未动,但脸色已有些不同,对于娘亲,一直是一个迷,她模糊的记忆里都不记得娘亲长什么样子,听人说在她两岁的时候,娘亲就已经去了,所以她对这个不曾有过太多回忆的娘亲多幻想。
也会想着,如果有娘在,她以前是不是不用受那么多罪吃那么多苦,累了倦了也有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四夫人:“凤血环是你娘亲交给我的,让我在合适的时候交给你,这样你也不肯收下凤血环吗?”
四夫人又从袖子拿出那只红得像是要滴血的手镯,走过来递到齐倾墨面前,像是一旺流动的鲜血在她眼前静静淌着。
齐倾墨:“我娘……怎么会把叫你把凤血环交给我?她跟凤血环是什么关系?”
齐倾墨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尽量不动声色。
四夫人:“你娘是凤血环的上一任主人,这一任主人自然就只能是你了。”
四夫人说得理所当然,却留给齐倾墨更多疑团,上一任主人?那就是说这镯子易主多人了,如果这镯子这么重要,那做为娘亲也不应该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了屈身相府做人侍妾,还在正值茂盛的年华里早早就去了?
四夫人拿过齐倾人的手,将凤血环放在她掌心,这镯子着实古怪的很,齐倾墨一碰到它竟有一种十分熟悉并且舒服的感觉,似乎这真的天生就是她的物品一样,自己是天命所归的主人。
如血的镯子在她掌心淡淡泛着光,柔和温润,齐倾墨的耳边响着四夫人的话:
四夫人:“你就算不想知道它是什么来历,也不该辜负了你娘的一番心意,你娘是为你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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