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回连忙放下马车帘子,挥着马鞭狠狠一抽,马儿撒开了蹄子跑出去,颜回拍着噗通跳的小心肝,自家爷说话总是真真假假,要是哪天真不要自己那可就惨了!
他暗暗决定,要离泠之继远点,就算她天天给自己带好吃的豆腐花也不能被她收买!
马车里的萧天离一手枕着后脑勺,一手握着那块玉牌,看着马上的顶板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玉镯是怎么落入相府四夫人手中的,她又为什么要给齐倾墨,还说是替她保管了十五年。
可恨齐倾墨那丫头竟然不肯要,不然拿到手里该是多大的助力?
齐倾墨并不知道他的烦恼,回到府上,给鹊应上了药,又喂她服下“缱绻时”的解药,把屋外守着的几个丫头叫进来。
齐倾墨:“鹊应身子不方便,所以我的起居需得麻烦几位了。”
齐倾墨笑得很和气,看着下方愣愣有些不知所措的人。
丫鬟:“是。”
丫头们细若蚊鸣的声音。
齐倾墨:“你们以前虽然是我长姐和母亲的下人,但是到了我这里就是我的人,以后要听我的话,我叫你们往东,你们不准往西,叫你往左,你们不准去右,叫你们去死,你们不准求活!听明白了吗?”
齐倾墨依然笑着,只是颇显阴冷的目光很能震摄人,已有一个丫鬟连跪都跪不住,身子要软下去了。
跪着几人惴惴不敢答话,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连嘴唇都有些发白了。
齐倾墨:“听明白了吗?”
齐倾墨又追问一声,带着威胁的音调。
丫鬟:“奴婢明白了。”
众人齐齐叩头。
齐倾墨:“明白了就好,今日起你们就进内室打点我与鹊应的起居吧,上次三皇子送的东西还未入库,秀兰你带个人清点一下放进耳房,丽梅你以后与鹊应一起服侍我的起居,她现在病着,就要麻烦你多担待了,其它的人,你们看着分吧!”
齐倾墨身上的威严陡然敛去,众人只觉得一阵轻松,连忙擦着额头的冷汗,各自带人下去忙活了。
鹊应:“小姐。”
鹊应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动弹不得而已。
齐倾墨:“嗯?”
齐倾墨偏头看着她。
鹊应:“小姐她们信不过啊。”
鹊应着急地说道:
鹊应:“我已经好了,小姐我来侍候你吧!”
齐倾墨按下她要坐起来的身子,目光却有些游离,不知在想什么,只说道:
齐倾墨:“不,鹊应你要病着,病得越久越好。”
鹊应这一躺就是半个月,个个都说七小姐阁中那丫头的身子比起小姐还要金贵,天天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锦绣楼阁,成天还有人在一旁侍候着。
她几次受不了这些闲言碎语要起来,却都被齐倾墨按下去,告诉她不必放在心上,再过一些日子自然会让她下地的。
期间太子来过两次,带了好些珍稀玩物,齐倾人好的就是这一口,总觉得这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该是属于她的。
有一次遇上了齐倾墨,萧天越说:
萧天越:“几日不见,七小姐越发容貌出众了。”
齐倾墨扯了扯嘴角,笑得很是淡漠,眼里未带半点笑意,随意说道:
齐倾墨:“吃得好睡得好,自然养得好了。”
她前十五年就没吃过一顿真正的饭菜,自然面黄肌瘦,身形单薄,这些日子好生养着,脸上渐渐有了红润,单薄的身子也丰盈起来,举手投足间竟是好一片风情,令人倾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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