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某知道,那一切就拜托徐大人了。”
“好好好,我先忙了,你随意。”
看出徐忻康在赶自己,裴郎君也本没想停留。他踏出书房,不禁摇头笑笑。
他不知这徐忻康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认为谁都和他一样吗?这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透?
徐元史肯定一早就打算先让自己停职,不能一下就罢免他的官。不管在哪方面都不能服众,徐元史不会做自砸脚丫的事。
可徐忻康偏说是由于自己劝说了,他才得到现在的结果。如果他说话真的那么有用,徐元史真的听的话,恐怕徐忻康也不会现在才捞个职位做做。
想当年他也应该才十岁多点儿,把自己骗到池边,要淹死他的事应该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想要他死,丞相府肯定另有别人,那个人,应该就是徐忻康的生母曹氏。
小时候的记忆不会骗人,那个曹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不止一次对他下过狠手。
他打定主意,趁自己公职不在,可以多查查丞相府的人。
刚走出不远,就见到刑部尚书朝他走来。
“尚书大人,事务都交代完了,放心,我很快会回来。”
见刑部尚书一脸忧虑,裴郎君还以为他愁那些公务要交给他来做了,谁知他说。
“郎君啊,徐丞相下令,说你在职期间玩忽职守,要对你笞刑五日,以儆效尤,每日午时来刑部领罚。”
说完,他上前拍拍裴郎君的肩膀,蹒跚离去。
就知道徐元史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笞刑五日,还真想得出来。好啊,不就是挨打嘛,他身体好,受得住。
他自己走到牢房门口,不禁又是一笑,看来这些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到来了。
徐元史端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见裴郎君走来,抬手示意了一下,位置正好落在刑凳上。
他就是想来看看裴郎君受虐的样子,想到他忍不到几下就会像他求饶认错的画面,他想,他会给他个面子的。
谁知道裴郎君落落大方的躺在刑凳上,看都没看自己一样,任木板肆意的打在他的脊背上,他都紧蹙眉头不吭一声。
十杖完毕,裴郎君躺在刑凳上休息了半分,艰难站起身。他不会在徐元史面前露出半点惧色,他不配!
裴郎君站起身,忍着脊背传来的剧痛,后面有些湿润的感觉,他知道肯定已经流血。他双手按在眼睛,揉了一揉,而后向太阳穴的方向推进了一下,抬头说了句“没事了”。
而后睁开双眼,看了眼同样在看向他的徐元史。阳光照在裴郎君的身上,熠熠生辉,带着笑的俊颜是那般的耀眼。
“徐丞相,明日见。”
说着,他忍着脊背传来的疼痛,一瘸一拐勉强淡出了徐元史的视线。
徐元史拿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半晌,只听“咣当”一声,茶杯落地。
众人不敢吱声,都齐齐的看向他等他发号施令,却迟迟等不来徐元史说半分话。
裴郎君刚才那个动作一直徘徊在徐元史的眼前,久久不能消失。
他的小儿子在受了委屈,或者受了伤之后,都会站直了小身板,用手捂住眼睛揉一揉,再推向太阳穴的方向抬头告诉自己一声“没事了。”
他的小儿子从小聪明伶俐,有事情从来都自己解决,即使上面有父母宠着,三个姐姐护着,他小儿子也从来没有恃宠而骄。
有时候坚强的像个小大人儿!
受了委屈或者受了伤,徐元史从来都是心疼的要命,要把他搂在怀里安慰。可小儿子总是揉揉眼睛告诉自己不哭,然后抬头 ,一脸稚气的说着“没事了”。
难道这个世上,还有和他儿子一样习惯的人在?
“来人,给我查查裴郎君的家世。”
又一日,裴郎君准时来到刑部领罚。却发现徐元史没在。没在也好,省得自己还得周旋。
今日换了地方打,以至于现在他全身都没什么好地方了。幸好他的身体够强壮,要是换了别人,早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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