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四爷何处此言啊。”
一听玄灼卿的话,裴郎君一下从高位上跳下,迎着玄灼卿让其上座。玄灼卿漠然的扫过裴郎君的脸坐在了上面。
“你说呢?”玄灼卿端起茶盏晃了晃。“我的人好好的借给你,你就没有后顾之忧,只在青楼吃喝玩乐了是吗?”
“我的四爷啊,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啊!我哪知道这小子会易容术,扮成丫鬟进香房呀。 这要是早知道,不就早缉拿归案了嘛。” 、
裴郎君一脸夸张的解释道,灵活的一跳,坐在了玄灼卿的对面,灵活的像只不安分的猴子。
“哼!一帮人在外面,里面都打成花儿了还不知道。”玄灼卿的语气淡淡的,但听到裴郎君耳里却有千斤重。
“是是是,这件事小的肯定有错。我赔礼道歉!”
说着,便拿起茶杯对着玄灼卿敬了下,又回头向宁兮荷敬了下,而后一饮而尽。
“荷兄!千万不要见怪,幸好这次你没事。要不四爷会把我千刀万剐了也不会解恨。”说完,举起空空的茶杯猛地向书生砸去,不偏不倚砸中了他的头。一个呜呼,书生便晕了过去。
“别这么讲,属下都是为王爷办事。”宁兮荷俯首一拜。
“我可没让你去。”玄灼卿悄无声息的怼了一句。
“呃...呵呵,呃...为大人办事。”
裴郎君见向来寡言的玄灼卿一对上宁兮荷就喜欢斗嘴,乐得在一旁看热闹。见裴郎君一脸傻笑,玄灼卿瞪了他一眼。
裴郎君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四爷,昨天你怎么知道那个丫鬟有问题。要不是见你匆匆返回来,昨天真的可能会出大事。”
宁兮荷想,原来是玄灼卿发现不对又折回来的,是他救了自己。
玄灼卿抿了一口茶,声音低沉不急不缓。“本王离开房间的时候和他撞在一起,发现他的鞋子不对劲,而且码数很大。那时因为急着去宫里也就没再深究。后来走到一半,突然想到那双鞋子就是书生穿的,所以才又折返回来。”
“四爷真是好眼力!又体恤担心手下,好主子!”
玄灼卿不禁又白了他裴郎君一眼。“少贫嘴,你要是做好就不用我费心了。”
“是是是,我的四爷英明啊。原谅我这一次吧。”
“走吧,这里血腥味太重。”
十多年过去了。虽然玄灼卿的晕血症有所好转,但对血腥味依然敏感。一闻到便感觉全身不舒服。
宁兮荷默默跟在他们身后,悄悄的问了潇寒一句。“潇护卫,昨天王爷没去宫里吗?”
“半路就回来了。我去的宫里复命。幸好皇上没什么真的要紧事。早上爷已经去宫里面请罪了。”
请罪?宁兮荷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那么高高在上的王爷,为了救自己而得罪了皇上?
不管是当年的‘宁兮荷’,还是现在的荷兮,自己凭什么让他为自己做这些。
看着玄灼卿渐渐远去的颀长背影,宁兮荷第一次心里有了隐隐的触动。
几日后——
早晨的暖阳斜照在王府内的池畔上,树影随着风的抚摸发出沙沙的欢愉声。微波粼粼,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
此时的荷花开的正艳。正好是吃荷花饼的好季节,一帮小丫鬟正聚在一起采集荷叶。为晚上的宴席做准备。
王府内的一处练武场内,身着浅紫色衣袍的玄隐鹤站在正准备拉弓的玄灼卿旁,面露难色的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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