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谋大事 (2-1)

十皇子府邸

龙套甲乙丙丁：殿下，回来了。

李亦：嗯。

季景看着李亦进了府，然后才坐着马车离开。

回到府院中

李亦：阿龙，你比我年长，有些事我想问你。

龙套甲乙丙丁：（谦和）殿下有什么要问的。

李亦：你少年时……和玩的好的朋友会到什么程度？

龙套甲乙丙丁：啊？殿下能否说得具体些？属下有些听不明白。

李亦：就是……

李亦：肢体接触，比如会亲吻吗？

龙套甲乙丙丁：啊，殿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李亦：你先告诉我。

龙套甲乙丙丁：三四岁的时候有吧。

龙套甲乙丙丁：再大之后，总是会打着玩。

李亦：那他会摸你吗？还掐你。

龙套甲乙丙丁：打闹的时候会碰到，不小心刺破点皮很正常。

李亦：（皱眉）

李亦：（可他分明是有意为之）

李亦：那会开那种玩笑吗？比如脱对方的裤子！

龙套甲乙丙丁：哈哈，我像你这般年龄时，正吃冰糖葫芦，一不留神就被我的发小把裤子给拽掉了。

龙套甲乙丙丁：当时大龙和二龙还笑话我，还好快到家了。

李亦：哦。

龙套甲乙丙丁：殿下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对你这样做。

龙套甲乙丙丁：那肯定是把你当成好朋友了，要不然不会大大咧咧的跟你这样玩。

李亦：（迟疑）应该是。

李亦问完话躺到床上，之前他觉得季景对他的行径不像是好兄弟，好朋友那种，更像是挑逗，甚至怀疑他有龙阳之hao，可是经手下的一番言论，心中的那块石头才悬下，季景怎么会有怪癖，应该只是把他当朋友了，都是自己太细敏想多了。

好朋友这个词，哼，真讽刺。

李亦睡不着，翻了个身，窗外月光投进来，他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个疤痕，仿佛还在作痛，他拉开袖子往上，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鞭笞痕，时间久远，虽然已经痊愈淡漠的几乎看不见，但不能否认它们存在过，还有这条手和右腿都脱臼过……那种绝望，凄惨的剧痛，犹如昨日，是以前季景带人打他的时候留下的。

一个人说变就变，季景可以忘了自己留给别人的痛苦，可是李亦永远不会忘，在白天的时候那些记忆会被封存，可一到晚上它们就会冲出来，不同的思绪相互折磨再抵消。

李亦：前几天季景替成王传话，京城于我而言危机四伏，我必须先保全自己，才能谋得一席之地，成王的势力不可或缺。

李亦：季景胆大妄为，是跟朋友玩的很开的那种性格，我现在正跟成王合作，不能蹑手蹑脚的，也得学会迎合他们。

次日，季景和老伙伴们出去玩了，李亦来到成王府向成王表达感谢。

成王：你我算是叔侄，殿下可叫我一声叔叔，你伯母叫你阿亦，我也叫你阿亦吧。

李亦：好，侄儿晓得

这算是李亦和成王正式的一次会面，他们在书房中讨论了很多事情，包括未来的布景，还有各方势力……

成王：阿亦想要诋毁你，上折子的官吏中绝大部分是大皇子的人。

李亦：嗯。

成王：不过为了促成这件事，二皇子也锦上添花了。

李亦：叔叔的话是什么意思？

成王：大皇子想要构陷你，才派人上那些奏折，可上折子的官吏里面有二皇子的人，只是二皇子派的少不足为惧，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我就没把他的那些折子压下去，这样看来有三几个夸奖也正常。

成王：只是，二皇子又怎么会知道大皇子安排的谋事呢？

李亦：说明大哥的属官中混有二哥的细作。

成王：对。

成王：我们需要抓住这一点！

成王：大皇子心性狭窄，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人中掺杂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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