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月坐在醉春风的顶楼,看着手中来自南疆的信件。她坐着的位置正好是对着窗的,可以看见整个京城的风光。
阿幼朵抱着小虎崽静静的看着南黎月阅信,轻声说话:“阿铎这几日找到了格桑的下落,只是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不管哪个是真的,全部处理掉,大不了就一把火——”
南黎月话还没有说完,看着窗外亮起的地方,缓缓吐出那两个字:“烧了??”
那亮起的地方可不就是一场大火,那火光亮的很,一下就把睡中的人儿给惊醒了。打更的喊着“走水了”,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去救水。
南黎月伸手把信在火烛上点燃,随手往窗外一丢,随着一阵风就化作灰烬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天干物燥,风好无月。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日子,就是不知道是那位竟然和我一样有着闲情雅兴。”
这杀人弄完就放一把火烧个一干二净的脾性,还真是有点她的味道。这手笔,不会是她家阿晏吗?
想想顾晏清,她家阿晏今个是穿夜行衣出门的,不会就是阿晏干的吧?
南黎月叹口气,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另一边,顾晏清面无表情的踩住一个中年人的背,长剑一挥直接把对方的手臂砍下。中年的惨叫声持续不断,顾晏清的眉头皱起,面无表情的询问:“那个南疆女人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南疆女人!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她!”
顾晏清面无表情的把长剑伸入对方舌头里,然后搅动几下,一截舌头就掉在了地上。
“本座前来自然是知道了的,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这舌头也不必留下了。”
顾晏清说完一脚就把人踹到了一面,又问身边的慕云澈:“找到了东西吗?”
慕云澈回答:“没有找到了,只在地窖里发现了三十多条毒蛇和十几只蛊虫,还有……许多白骨,这应该是那个女人用来养蛊的地方。但是那个女人似乎已经离开了,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顾晏清的面色一冷,慕云澈直接跪了下去:“是属下无能。”
“既然知道是自己无能,就快些再去找。”顾晏清冷冰冰的吩咐“把这里烧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主要是不要南黎月瞧见了,以他家月牙儿的性子很难不再烧一次,怀着身孕的可不能乱来的,动了胎气可不好。
于是就有了后来南黎月在醉春风看到的这一幕。
南黎月才感慨完,就有一个身影倒挂在了窗前,随后一个打挺翻身进了窗内,落在地上,正是木铎。
“主子。”木铎单膝跪地抱拳对着南黎月,他说“属下无能,让格桑跑了。”
“地上冷,动不动的跪着做什么。”
南黎月对着阿幼朵抬抬下巴,阿幼朵就立马伸手把木铎拉起来,阿幼朵轻声说:“主子没怪你,别跪着了,惹得主子不高兴就不好了。”
木铎不说话了,乖乖被阿幼朵拉着手,像是被姐姐教训有些委屈的弟弟,又像是个不服输的小屁孩。
“格桑那女人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老鼠,让她跑了很正常,不必自责。”
南黎月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着火的地方越看心情越好,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一丝笑。
她就喜欢放大火烧人这种事十分的喜欢,甚至南黎月以前最奔溃的时候,也想着的是自己一把火烧了自己。她对火有着执念,在小时候亲眼看见寨子被烧完时,她就在心里买下了火的种子。所以两次宫变,她烧了皇宫两次,她烧死了塔乌烧死了倾画,烧死了那个小女孩的自己。
她心头有些痒痒的,南黎月思索着就站起身。
“继续去调查,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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