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寒接连喝了四杯奶昔。到第五杯时,叶清寒彻底放弃,倒回去睡觉了。
入夜,酒宴才散。
慕容轩应酬完之后,早已困得不行。
慕容轩撑着眼皮,回到房间。
飞谦为主子打了热水,又将两个炉子添了新炭。
慕容轩:这是何物?
慕容轩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摇了摇茶杯。
慕容轩:酸甜可口。
飞谦惊讶于主子喝别人杯中残物。
飞谦:主子。
待飞谦抢过之时,杯中已不剩多少。
飞谦:果真是喝醉了。
飞谦扶着慕容轩往床榻走去时,慕容轩突然转了个方向,往叶清寒软榻走去。
飞谦:王爷。
任凭飞谦干着急,慕容轩依旧迷迷糊糊地躺在叶清寒旁边。
飞谦无奈,只好再找了张羊毛毯为二人盖上。
飞谦吹灭了几盏油灯,留下几盏蜡烛照明。在衣柜中取了张毯子,披在身上,靠在椅子上小睡。
一夜如常。直到天微微亮时,叶清寒的怒火打破了平静。
叶清寒:死变态,你居然睡我床。
叶清寒一脚把慕容轩踹了下去。
飞谦:主子。
叶清寒才注意到飞谦也在房内。
慕容轩:飞谦,怎么回事?
慕容轩生气地望了一眼飞谦。
飞谦:主子……
慕容轩揉了揉腰,理了理头发,不甘示弱地说:‘你也不照照镜子,谁愿意跟你睡?’
叶清寒气得哑口无言,毫不留情地把枕头砸向了慕容轩。
叶清寒:占了姑奶奶便宜,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叶清寒站在软榻上,把两张毯子全扔向了慕容轩。
慕容轩:你……
飞谦赶紧向慕容轩做了个求饶的手势。
叶清寒:飞谦,你说说他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飞谦:这……
‘说!’两人异口同声。
飞谦:昨晚主子喝醉了,主子看着软榻上暖和,便睡在那了。
慕容轩:你不晓得,把我拉走。
慕容轩懊恼地向飞谦嘀咕。
飞谦:主子执意如此,我也不敢啊。
慕容轩:我只是喝醉了。
叶清寒:死变态。
叶清寒一脸不悦地捡起一张毯子盖在身上又睡了回去。
……
慕容轩:飞谦,恭房。
慕容轩忍着肚子痛,在飞谦地掺扶下去了茅房。
叶清寒:该。
叶清寒听到动静,十分快意。
本来慕容轩上午要去军营替皇上阅军。谁知慕容轩闹了一上午的肚子。西候爷只好对士兵称王爷水土不服,感染了严重的风寒,不得吹风,因此不能前来阅兵。
这场准备已久的阅兵仪式,最后在马将军和西候爷的主持下进行。
喝了止泻药的慕容轩,终于恢复了些元气。
叶清寒:不知昨晚谁偷吃了我的奶昔,今天开始闹肚子。
叶清寒翘着二郎腿,在软榻之上嘲讽道。
慕容轩望向飞谦。飞谦点了点头。
难道又是我干的?慕容轩对于昨晚的事已经断片了,完全记不起来。
慕容轩感慨此地的酒太过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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