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了身脏兮兮的破布衫,身上油腻腻的,脸上也抹的黑乎乎
妈妈桑满脸堆笑的扯过她拍了拍
妈妈桑:给这位爷行个礼
女人胆怯的垂下头小声的道好
苏薄:把头抬起来
听到女人的声音苏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女人抬起头眼神躲闪
妈妈桑:哎呦爷您别看她穿的挺脏,其实漂亮着呢
妈妈桑边说边拿袖子擦去她脸上的灰
鸿莺有些躲闪,被妈妈桑暗中狠掐了一把,痛意让她眼角沁出泪花
苏薄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却并没说什么
左右只是个曲儿唱的不错的艺伎罢了
苏薄:会弹小曲儿吗
鸿莺迟疑着摇摇头
苏薄:沈云澜咱们走
苏薄毫不停留的招呼着离开
妈妈桑一听是沈云澜顿时就急了,追撵着把鸿莺往苏薄怀里塞
妈妈桑:别走啊爷,她不会可以学
妈妈桑:这丫头悟性可高了
苏薄推搡着
鸿莺就像个气球似的夹在两人中间被推来推去
这妈妈桑也是个人精,沈云澜沈家在白州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这么随意招呼他的人肯定是个大人物,她怎么能放任这等肥鱼跑掉
沈云澜毫不含糊上前隔开三人,把鸿莺两人堵在外面
沈云澜:别碰着他
苏薄:你们春乐楼的姑娘都是强塞给客人的吗?
苏薄没好气的拍了拍衣服,刚才在推搡中他被鸿莺踩到好几脚
而且鸿莺在后厨洗碗身上难免有油污,蹭到了心里膈应的不得了
沈云澜:回去换衣服
鸿莺羞赧的垂下头,第一次被异性嫌弃身上脏,她觉得很丢人
一旁的妈妈桑扯过她嘀咕几句,鸿莺眼睛瞪大认真听着
紧接着她扑通一声重重跪下,把两人吓了一跳
鸿莺:求爷赎了奴,奴整日里吃不饱穿不暖…
苏薄:你吃不饱穿不暖同我有什么关系?
苏薄:我找你是听曲儿的,既然你不会我找别人就是了,你不必这般卖惨
苏薄坡有些怨怼,这次出宫他穿了件最好看精细的常服,上来就被黑兮兮的洗碗婢蹭脏了,心里好大的怒火无处撒
鸿莺:不是的,奴…奴会弹曲儿
鸿莺:爷求您赎了奴
她虽然在跟苏薄说话,但手却紧紧抓住沈云澜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他
苏薄:你说你会弹曲儿,刚才怎么不说
鸿莺:刚才…刚才…
苏薄气笑了
苏薄:行,不计较刚才的事,你说你会弹,给小爷现场弹一段儿听听
鸿莺哑了声,求助的向妈妈桑看去
妈妈桑:爷~您看您说笑,不会可以学嘛,这丫头底子好的很
妈妈桑:瞧瞧这身段这样貌
苏薄:什么样的美人儿我得不到要这么个曲儿都不会弹的?
妈妈桑一看软的不行眉毛一竖
妈妈桑:爷可不带这么说笑的,你刚才都摸了姑娘,怎么能抵赖
苏薄被整懵了
他刚才明明在推却
妈妈桑:哎呦大家伙们都来看看啊,这爷长得人模人样的,轻薄了我们春乐楼的姑娘却不肯为之赎身
妈妈桑:可怜我们姑娘对他一往情深,一腔深情喂了狗啊
她说着说着就要蹲下拍大腿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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