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可以驱逐恶魔,那么恶魔自然可以驱逐上帝。世人皆知行善的是天使,行恶的是恶魔。可当黑色的天使行善痛哭,白色的恶魔行恶狂笑时,那么定义这一切的人们有罪吗?
书中的文字是一种慢性毒药,它将真相掩埋留下虚假的正义。
我第一次对我所看到的一切发出了质疑,眼见真的是实吗?或许只有我们撕下最后的面具,我们才能看到真实的一面。
………
“听说了吗?陈家那疯子要结婚了。”
“不是吧,谁能看上那疯子。一个整天嚷嚷着要紫砂的人。还说什么我们生活的世界是虚假的,要去找真正的世界。”
“切,那也得他有这命啊,前几年那个叫做什么来着。”
“你怎么老是忘呢?”
“哈哈哈,那叫做什么来着?”
“算了不提也罢,要我说何鸳也可怜。何文勒为了巴结陈家可没少在她身上花钱。”
酒馆内众人议论纷纷,一人开头众人纷纷紧跟这个话题。在这个世界,大陆被分为数个国家。各国兵戈不断、战争频仍。此地名为恒安国,但百姓生活却没有“恒安”。内有刘,陈,袁,温四大家族争权夺利,外有邻邦虎视眈眈,恒安国岌岌可危,随时都会土崩瓦解。
“来了来了,花轿来了。”
一人大喊道,顿时引起酒馆中一阵骚动。只见那八人抬轿,每人手里带着鲜红的绸布,轿顶用金丝镶嵌着大朵牡丹。
轿夫们走路稳健有力,脚步声如同鼓点一般传入耳膜。轿中坐着一位美人,盖头之下是一张倾城绝世的容颜。轿夫们小心翼翼地抬着花轿,穿过拥挤嘈杂的街市,经由长长的巷口来到一座府邸门口。
“恭迎新娘。”八个轿夫齐声高喝。
轿帘掀开,只见两个丫鬟走来从轿中扶出一位女子,而女子便是何家二小姐——何鸳。
我看着眼前的女子,仍是叹息一声。我便是世人口中的疯子,一个整天说胡话的男人。住在陈府的偏院,我从来不与任何人接触,永远都是一个人经书四散在地,就连衣服鞋袜都扔在墙角处,仿佛这样便能让我找到一丝归属感。
我曾问:难道我的存在真的是无意义吗?我答不出。或许,人生没有意义。但意义需要人生。
看着眼前披着盖头的少女,缓缓伸出手看着她雪白滑嫩的玉手。这双手是那么漂亮,我忍不住握紧它,感觉它是那么的温暖。
“吉时已到!请新郎牵新娘拜堂!”
父亲带着我们来到祠堂中,蒲团上三叩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我静静地跪在蒲团上,听着周围的吵闹和鞭炮声。
“啊,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环境啊。”
众人将我送到婚房,也就是我的偏房。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看着坐在床上的何鸳,我缓缓掀开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雪白的长发及腰,皮肤光洁白皙;眉似柳叶、唇若涂脂,目如秋水;身姿曼妙纤细,婀娜多姿。虽然穿着朴素简单,但丝毫遮挡不了其艳丽风情,一袭红嫁衣更是映衬出她的高雅典秀。
何鸳:小女子名叫何鸳,鄙女不才,还请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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