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浊清神色莫名,眼底十分晦暗。
果不其然,第二日萧若风便被太安帝传唤入宫。
与此同时,国公府里谢听雪见到了青王之死的真凶。
“我国公府的密道你倒是走的仿若无人之境般自然。”
苏昌河毫不客气的坐下,还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果然,郡主家的茶就是好喝。”
苏昌河没皮没脸的跟谢听雪插科打诨,惹得谢听雪瞪了他一眼。
苏昌河却不在意,反而兴致勃勃的昂着头邀功,“怎么样啊谢大小姐,在下做的你可还满意?”
“不是慕雨墨做的吗,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去慕家偷学了幻术?竟然做到了跟慕雨墨一般厉害了?”
苏昌河撇撇嘴,面上毫无被拆穿的心虚。
“那我不是跟雨墨一起来的吗?那断肠散还是我亲自倒进萧燮那厮嘴里看着他喝下去的呢?”
“大小姐,我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两分苦劳吧?就不能给我一个好脸色么,好歹今后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谢听雪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某有些奇怪。
这世上竟然还有他这般自来熟的人。
算来算去,他们两个今日这也不过才第二次见面吧?
他这语气这般熟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二人是自小相识的情分呢。
细想想又觉得很是应该。
要不然他怎么能跟苏暮雨关系那般好。
想必也是靠着这张嘴吧。
“能得暗河大家长这般讨好,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确实做的不错,竟然没有留下一点把柄。”
萧重景废了那么大力气也没找到首末。
苏昌河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特意扬了扬自己的小须子,眯着眼睛,“高兴归高兴。”
“但是……”
“皇帝可就不那么容易搞定了。”
谢听雪垂了垂眸子,脑海里快速浮现出一张面容,心中有些犹豫。
放在案阶上的手指也蜷缩起来,“我没打算要萧重景的命。”
苏昌河顿了顿,就这么看着她也没说话,似乎是在等她的下文。
“我之前进宫之时给他把过脉。”
“他中了毒,脉搏虽然强劲有力,瞧着也很是正常,但是细听却毫无规律。”
“活不了几年的。”
苏昌河来了兴趣,“是谁这么有本事,竟然做事比我们暗河还狠,一挑就挑皇帝下手!”
谢听雪嘴角略勾起一个讽刺的笑来,“可惜你再也见不到他了,五天前他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
苏昌河一惊,随后大笑,很是猖狂,“有趣!真是有趣!”
果然是天家父子,就是讲究一个无情无义啊。
苏昌河开了眼。
他还真是没见过儿子给老子下毒药的。
但转念一想,青王一死,皇帝最先想的却是自己的皇位和性命,这么看来,青王下毒倒也还能说得过去了。
毕竟,你无情,那我就无义嘛!
“所以,你到我这里来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来卖乖的吗?”
谢听雪眯着眼睛看他,眼里流露出一抹试探,“暗河百废待兴,而暗河的大家长竟然这般悠闲吗?”
苏昌河摆了摆手,“暗河里有暮雨和雨墨掀不起多大风浪来。”
“倒是郡主你如今才是我们暗河最大的靠山。”
“常言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啊,我当然要牢牢抱紧郡主这棵大树咯……”
“和郡主打好关系自然也是重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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