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尹落霞都考完了,自己还发不出声音来,屠二表示自己真的知错了,可怜巴巴的凑在沈听寒面前。
沈听寒用眼神稍稍安抚了他,然后抬眸看上高台,“柳月公子,我要交卷。”
“姑娘要比什么?”
沈听寒伸手指向屠二。
“比医术,看看有没有人能治好屠晚,若有那我甘拜下风,若无那便算我胜出。”
正好,学堂十二位院正之中就有一位专攻医术的。
“来人,去学堂将元皑院正请来。”
“诶,还是我亲自去吧,那个小老头整天窝在药房里那也不去,平常人可请不来他!”雷梦杀从二楼一跃而下。
“灼墨公子!灼墨公子竟然也来了……”底下纷纷扬扬的响起一些低语。
百里东君抽空怼了一句:“什么灼墨公子,我看是废话多公子才对!”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雷梦杀拽着一个灰衫小老头来了,来人打扮的很是不羁,领口处的衣襟散乱的垂下,他却并不在意,白花花的头发就用一根树枝固定住,头上还插着根忘忧草。
沈听寒挑了挑眉头,怎么看着跟她师父一个样!
“去去去,别扯我,我不是来了吗?还能跑了不成!”元皑朝雷梦杀胳膊上狠狠拍打了两下。
好不容易从雷梦杀手里脱离出来,小老头还故作嫌弃的掸了掸衣袖,给雷梦杀看的直跳脚。
元皑眯着眼睛,一颠一颠的走到考桌前,柳月也老老实实的唤了一声,“元院正好。”
“在下药王谷沈听寒,此次学堂大考,想向先生讨教讨教医术。”
元皑围着沈听寒转了两圈,打量她,随后爆发出狰狞的大喊,“辛百草那个老头子凭什么能收到这么水灵的漂亮徒弟!”
随后突然平静下来,双手叉腰,“当年我也曾在药王谷游学过一阵,你师父没跟你提过我吗?”
沈听寒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元皑搓了搓手,眼珠子一转,就猜测到了辛百草的小心思。
“那个家伙一定是害怕被我翘了墙角,所以不敢把我的威名说出来。”
屠晚急了,一看大家都聊上了,把他给忘了,立马凑到元皑面前,急冲冲的指着自己的嘴巴。
“…………”无论嘴巴张得多大,偏偏一点儿声儿都没有。
“元先生,您还快些大显身手给我们瞧瞧吧。”柳月无奈的出声,将事情拉回正轨。
赌桌前,元皑搭上屠晚的脉搏,然后扒拉扒拉屠晚的嘴巴,伸头瞧着他的咽喉和舌头。
“舌苔淡胖苔白,脉象沉弱,没啥大病,就是酒喝多了气虚而已。“”元皑撇撇嘴,“这小子没病。”
这两句话各人有各人的重点。
百里东君/雷梦杀:喝酒伤肾?!
“那先生可能诊断出他为何失声?”柳月出声。
元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看向屠晚,“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沈姑娘用银针刺中了屠二爷的脖颈,然后屠二爷就说不出话了!”灵素简单的回溯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丫头,你刺他哑穴了?”元皑面上有些了然。
“可是元先生,银针已然被人拔出了。”沈听寒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嗯?”元皑又沉默了,按理来说,银针拔出之后,就相当于解了啊,怎么的还说不出来话。
这时,沈听寒主动将银针奉到元皑面前,“这便是方才那银针,还请先生过目。”
莫不是下了毒?
元皑拿起那银针,左闻闻右看看,最后在万众瞩目之下,默默把银针还给了沈听寒,“没有毒啊。”
元皑一生专攻医术,于毒道上倒缺了些许经验。
若是毒菩萨温壶酒在这里,说不定还可以看出些端倪。
“所以那算我过关了吗,先生?”
“算算算,小丫头,他这是怎么回事?”元皑摆摆手,一把年纪了,眼里还冒着少年人的热气,那是求知若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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