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咱们文明人的事，能叫敲竹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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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看半天：“……”

等到约瑟夫说完后，我沉默一小会，手往前一伸。

“诚意呢？”

法国贵族微微一愣：“诚意？”

我盯着约瑟夫衣服上繁复的纹路，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德拉索恩斯先生，说了这么多，就没有什么能表示表示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约瑟夫应该很需要我的信任。

可以继续配合他灵魂学研究的信任。

想通这点，我靠在椅背翘起二郎腿，清了清嗓子后，老神在在的开口：“这位同志，没有好处，我很难帮你办事啊。”

约瑟夫是何许人也，在来到庄园之前的那些年，他就在与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在人际方面他几乎如鱼得水。

他很快意会其中深意，露出一个体贴的笑容。

但好像意会得不太对。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约瑟夫那只白皙的手轻覆在我的手上，从我的拇指开始，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指慢慢虚握成拳。

我看着眼前越来越不太对劲的画风，疯狂扣问号：“等会？你要是觉得自己精神状态不太好，就和杰克一起去奥尔菲斯那找点药吃。”

约瑟夫将我的手握在他的掌心，然后，贵族慢慢抬起胳膊，将我的手举至心口的位置。

他的声音极轻：“我亲爱的，如果想要诚意的话，不如……以灵魂起誓？”

彼时窗外风起，绸制的窗帘随风而动，窗外一片漆黑，细看只有一轮如弯刀般的半月遥挂远处，投落出冷白色调的月光，此刻法国贵族蓝色的瞳眸深邃又泛着诡谲的光泽。

我蓦地冒出一头冷汗：“不是哥们，你冷静一点，咱不能干出献祭人质这种思想落后的事来！”

眼下这个场景，不能说是起誓，只能说更像是随时准备把我绑了祭天。

“献祭？”约瑟夫愣了一下，却笑起来，“黎溯小姐脑回路真是异于常人，我有什么理由要做出献祭这种事呢？”

我抽了两下才把手抽回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小声道：“我看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就挺容易做出这种事的。”

“如果说誓言不够有诚意，那么我的小姐觉得，什么才有诚意呢？”见我抽回手，约瑟夫也没有执着，只是等我的下文。

“不要老是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瘫在椅子里，揉了揉那只被约瑟夫握住的手，“话说你们贵族之间表达诚意的方式都喜欢画大饼吗？”

“如果先生要真的想拿出诚意，”我思考了一小会，慢吞吞的开口，“拿总得来点务实有用的吧。”

“您说。”

合作到了开诚布公的地步，继续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于是我掰着手指头认真地提诉求：“首先哈，你得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不能让杰克刀了我，并且对我的个人特质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约瑟夫点了点头：“可以。”

“其次，富哥v我50……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除了安全问题外，经济支持也是增进合作关系的重要一环，这边支持现金、转账及贵重物品折现等一切方式，以此来达到为合作伙伴提供支持的目的……”

约瑟夫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

我没给他留出思考的空间，接着说下去：“再者，根据需求层次理论，合作伙伴的自我实现需求对不仅合作关系的发展也很重要……说大白话就是，我最近突然想好好提升对局水平，你有空来陪练吗？”

约瑟夫：“？？？”

说到最后，我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啊对了，你这甜点挺好吃的，我还想再吃点。”

终于，贵族的额头上冒出一条青筋，他忍无可忍道：“黎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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