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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还有点喘不上来气。
“那个,克拉克先生,”我艰难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先不说黎明会不会等到,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抱歉。”伊莱松开我,或许是情绪波动过大的缘故,他的胸口起伏不定,“是我越矩了。”
我拍了拍胸口,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看见伊莱的模样,只好反过来安慰他:“虽然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地狱模式,但是华夏有句俗话叫人定胜天,所以事儿不大,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心里也在犯嘀咕,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和未来,才能让这么多人都不远万里的跑过来就为了对我说两句谜语?
不过我这个人对任何事都秉承着卡皮巴拉的良好精神状态,在短暂的怀疑后,我便将其抛诸脑后。
人生准则之一: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死半路。
鸮在半空盘旋了一会,最终落回伊莱的肩膀上。
伊莱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将鸮的羽毛交到我的手里:“希望黎溯小姐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通过鸮来找我。”
我将鸮的羽毛举过头顶,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灰褐色羽毛泛着别样的光泽。
“这根羽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睡觉的时候需要压在枕头下吗?能辟邪吗?可以保佑我暴富吗?”我随手捡起一根树杈子,一时兴起,对着羽毛一挥,再一抖,一句隔壁魔法世界的咒语脱口而出。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羽毛毫无反应。
伊莱:“?”
我:“……”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sorry,串台了。”
鸮对着我不满的叫了两声,它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的不屑。
和隔壁漆黑之眼的黑猫一个表情。
我指了指鸮:“你刚刚是在蔑视我吧?”
鸮转过头,钻进伊莱的怀中。
伊莱将鸮抱在手中,被我这么一打岔,他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没有这么多奇怪的用处……我是说,没有黎溯小姐想的这么麻烦,只要握紧羽毛叫我的名字,鸮和我就能感应到。”
我看了看手中用来联系的羽毛,又将目光移至伊莱手中对我没什么好脸色的鸮,后知后觉的顿悟了:“这就是……手鸡吗?”
伊莱:“?”
鸮忍无可忍,扑腾几下翅膀,落到不远处的树上,扭过头不再看我。
“算了,黎溯小姐开心的话,叫什么都可以。”伊莱扶着额头,看起来颇为心累。
最终,他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缓慢又郑重的开口:“黎溯小姐只要知道,伊莱·克拉克,是站在你这边的。”
“今是,未来亦是。”
我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其实有时候我挺好奇的,我究竟是谁呢,居然能让这么多人都露出复杂又留恋的神色?
但眼下没有答案。
提到眼下,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
我从身旁摸到华夏传统民俗乐器,微笑着看向伊莱:“所以,拥有未卜先知能力的克拉克先生,决定好是自愿参加,还是非自愿呢?”
伊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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