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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麻了。
我“嗷”的一声跳起来,使劲把手往回抽:“你把我吓死有什么好处吗?”
此刻的杰克力气大的可怕,他紧紧攥住我的手腕,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抽不回胳膊。
开膛手握着我的手往他身边带了带,在确定我挣脱不开后,他又露出惯用的笑容:“黎溯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蹲在角落里,瞥了一眼他血迹未干的爪刃,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要是敢刀我,我、我就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局局被四跑……”
“怎么会呢?”杰克似笑非笑的听完我的控诉,末了,他露出颇为无辜的神情,似乎是我在冤枉他,“我并没有说过这些,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呢?黎溯小姐。”
说罢,他拉着我的手腕,往他的方向轻轻抬了抬:“甜心,先站起来吧,蹲在地上可不雅观。”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我已经没脾气了:“不是,大哥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痛快行不行?”
杰克把我拉了起来,他还好心的替我掸了掸身上的灰,闻言,这位开膛手神色如常:“别这么着急,有意思的事情还在后面。”
难绷,属实难绷。
不愧是凶名远扬的开膛手,他可以永远和猎物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又在恰当的时候制造恐慌,不断向猎物施压,直到猎物彻底崩溃。
就在和他说话的短短一小会,我就已经感觉理智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消失。
话到这个份上,杰克居然还能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我的手背,他用带笑的语气安慰我:“请别这么害怕,甜心,我不会伤害你。”
说到这里,开膛手表情诚恳又无辜:“我只是,想给你讲一点你从来没听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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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要晕过去了。
杰克将一小截骨头放在我的手中:“猜猜看,我的甜心,这是哪一位女士身上的呢?”
我捂住嘴,差点吐了出来。
“……剖出来的时候,这截小指上还沾着温热的血液和肌肉呢,甜心,我想你也应当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美妙的、无与伦比的感觉。”
开膛手说到最后,右手搭在心口,面露陶醉。
我只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像坐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感觉好极了:“……”
好消息是,杰克没把我剖了。
坏消息是,眼下这个处境他还不如把我剖了呢。
杰克这个疯子深谙折磨人心的窍门,相比较暴力血腥的行为,他更愿意折磨我的精神,清空我的san值。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场景:开膛手把我按在大船的栏杆旁,像演讲一样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的斑斑劣行,如何选定目标、如何下手、又如何剖开,成为他伟大“艺术”的一环……
和他本人口述的内容比起来,推演故事所描述的只能算打了十层马赛克后堪堪能过审的结案总结。
托他的福,我的san噌噌往下掉,精神状态更是向着黑洞一路狂奔。而现在,我整个人都达到了史无前例的超脱和平静,还有一种淡淡的疯感缭绕在心头。
世界毁灭吧。
我双手撑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平和:“要不我现在就从这艘大船上跳下去表演一把空中飞人,开膛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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