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门口有送来新一批的红绸,你去清点一下。”我走到门口,正想着计划,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猛地抬头,是长泽。我跑过去,长泽说:“近日可还顺利。”我假装清点红绸说:“一切都好,目前我需要一包泻药。”长泽说:“好,你再想办法出来一趟,到时候我会将它给你。”我点了点头,将红绸拿进府内。宾客络绎不绝,送礼的,喝茶的,聊天的。可忙坏了我们这些下人,连杯水的时间都无暇顾及。
到晚膳时,宾客都安分坐在位子上。门口的小厮喊了句:“将军到。”众人的目光看向他,他穿着鲜红的喜服,侧脸轮廓线条分明,嘴唇稍薄,和平日见到的男子气质亦然不同。酒宴开始了,慕容淖和来客饮酒,许是饮多了,双眼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宾客渐渐离去,慕容淖也被扶走了。下人们收拾着残局,我和一个小厮去将垃圾处理掉,我还在纳闷长泽会不会来时,突然有人撞到我:“姑娘,不好意思。”我摆摆手说:“没事。”那人撞到我塞给我一小包东西,我偷偷塞进袖口里。回到府内我看到心艳她在锤自己的腿,我从袖子里拿出药包把药粉倒进杯子,再倒入水摇晃一下,走到心艳的身边说:“心艳姐,辛苦一天了,喝口水。”心艳看着我说:“嗯,有心了。”便一口喝光。“现在这个时辰,我去伺候主子了。”心艳放下茶杯走了。我赶紧找到香玉说:“我去如厕一下,你先回去休息。”香玉说:“好,你快去吧。”我快步向心艳离开的方向找去,看到了她的背影。我悄悄跟在她身后,路上就稀稀落落几个人。
心艳突然停住,捂着肚子,我假装从她身边路过,她叫住我,看到是我,说:“我不知是吃了什么东西,肚子突然疼。”我扶起她。心艳说:“这样,将军的寝房,在前面,你帮我去顶一下班。你就在屋外守着,如果有叫你进去,你就把桌子上的水跟棉布,拿进去。”我答应了。
到了寝房,我轻轻地推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站在屋外,脑子一片混乱。过一会儿我将头探进去,只见燃着的红烛,发出暧昧的暖光,地上都是凌乱的衣服,我踮起脚,果然发现衣服里有一块类似腰牌的东西,兵符这种东西果然是随身携带。我退回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屋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床的吱呀声。我越来越虚的想:如果我现在进去,偷偷去拿腰牌,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我深呼吸,勇敢地迈出了一步,我低头看了看我的鞋,就将它脱了。一步两步,非常好,马上了,我又抬头看了看营帐折射出两人模糊的影子。准备伸手去拿兵符时,慕容淖有点喘气的说:“来人。”我抖了一下身子,压低声音说:“奴婢在。”我快速溜出房内,端着水和棉布,呈给慕容淖,慕容淖坐在床边说:“你站那么高,我如何拿的到?”我连忙跪坐下来,双手举着水盆和棉布。慕容淖拿起棉布,拧干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这个角度看去,他敞开的衣服,裸露的胸膛,尽收眼底,我眨了眨眼睛。“下去吧。”我便退下了,慕容淖又突然叫住我:“你为何没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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