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笔尖一顿,在书简之上留下了一个显眼的墨渍。
虽然宫子羽十分期待宫远徵与阿昭闹翻,但他也知晓,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金繁。”宫子羽放下手中的笔,看向还在和宫紫商‘纠缠不清’的玉侍:“你说宫远徵为什么要天天去后山守着?”
“我哪知道。”金繁忙着推拒宫紫商,对宫子羽的问话难免敷衍了几分。
宫子羽没有再问,盯着自己的指尖出神。
前几日他是见过还没发疯的宫远徵的,依旧是一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模样,可不像是和阿昭闹了不快。
既然没有不快,宫门内外近些时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宫远徵这又是在闹哪样?
昭昭每年都要回后山住上一段日子,这是惯例,他们都知晓的,宫远徵为何在时过几日之后突然这般反常。
而素来看重规矩体统的宫尚角也竟也不曾制止宫远徵这一堪称失礼的举动。
还有月公子,虽然不知道金繁为何认识后山之人,但黎昭通过月公子传话而不是宫尚角或者宫远徵,甚至连手信都不曾有一份……
不对!
宫子羽豁然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金繁一惊,赶忙推开宫紫商:“执刃,你这是要去哪里?”
宫子羽随手扯过大氅披在身后:“去角宫,找宫尚角,我有话问他。”
“去角宫干什么?”宫紫商扶了扶头上极长的牛角发簪,刚刚站稳身子就见宫子羽已经带着金繁走的快没了影子。
“哎,等等我啊!”
宫紫商气的跺了一下脚,提着裙子就朝两人的方向追去。
角宫。
前些时日种下的杜鹃在下人们的精心照料下已然成活,虽离花季还有一段时日,但那支棱起来的叶片也给素来荒芜的角宫添了不少生气。
可这生气却无人欣赏。
下人们依旧无召不得出现在主院,宽广的院子中此刻满打满算也只有两人。
宫尚角在院中自顾自的练武;一袭月色衣衫的上官浅单手撑着下巴望着眼前的茉莉花出神。
宫子羽横冲直撞的进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一所庭院,渭泾分明;外人口中互相倾慕的两人,竟连装一下都懒得装。
再想起他来时问过,月公子在来羽宫之前先来的就是角宫。
宫子羽本就不曾松开的眉宇越发紧蹙,大步上前打断了宫尚角:“阿昭是不是出事了。”
匆匆赶来的宫紫商被宫子羽的话吓了一跳,开始怀疑宫子羽是不是干了太多活把自己干傻了。
昭昭在宫门里头能有什么事儿,你这样乱说小心待会儿宫尚角收拾你。
这儿离长老院怎么走最快来着,待会儿要是真打起来她一定拉着金繁用最快的速度去长老院搬救兵。
她相信子羽一定能撑住的!
宫紫商心里思绪翩飞,而在她眼中随时可以暴起杀人的宫尚角只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默的看向宫子羽。
而一旁自顾自发呆的上官浅也将视线转了过来。
哈,不,不是吧?
昭昭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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