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粗粝的大掌扣在她细弱的脖颈之上,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来注视宫尚角。
力气很大,但绝不致死,可呼吸的不畅足以让上官浅感到不适。
“宫、二先生。”破碎的声音从上官浅口中传出,宫尚角的眸子动了动,随即将人毫不留情的甩开。
“咳、咳……”
上官浅被摔在地上,突如其来的空气让她呛的咳出了泪来。
“宫二先生……”
她抬眼,隔着泪水望向宫尚角,好似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遭此横祸。
宫尚角俯视着上官浅,冷漠,残酷,那是看向无锋的眼神:“上官浅,你最好祈祷昭昭没事。”
“昭昭要是有一丝损伤,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上官浅楚楚可怜的神情僵在了脸上。
昭昭?又与昭昭有什么关系?
宫尚角没有为她解释的意思,而是蹲下身子,毫无怜惜的用手托起了她的脸,神色阴鸷而又认真。
“而我,会在将你们无锋彻底铲除之后,用我的血,给昭昭赔罪。”
“你该死,我也一样。”
上官浅的神色渐冷,可宫尚角却已经甩袖而去。
她无锋的身份暴露了,可宫尚角却没有丝毫要审问她的意思,只是让金复将她看管在此。
上官浅本应惶恐不安,无锋刺客的身份暴露意味着她凶多吉少。
她本应该去想宫尚角为何突然笃信她是无锋,为何不曾将她严刑拷打,她又该如何布局洗清嫌疑、进行下一步计划……
可该死的是,她现在脑子塞满了黎昭二字。
她不是回后山了吗,怎么就扯上了她!
看宫尚角那发疯的样子,昭昭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刚被她亲手放入暗处的茉莉又一次被上官浅亲手捧出,她抱着那盆花坐在地上,好似想了很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想。
直至天色微明,她的房门又一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人是上官浅从未见过的人。
白衣文弱,五官柔和,却有一双颇为深邃的眸子。
和她见过的宫门之人都不一样的一个人。
上官浅微眯起眸子,看向来人:“你是?”
“后山,你可以叫我一声,月公子。”
“月长老?”上官浅想起三位长老之中最为儒雅的一个,试图将眼前之人与他人联系在一起。
月公子微点了一下头,示意上官浅并未想错。
上官浅站起身子直视月公子:“不知月公子来角宫找我,所为何事。”
是来严刑逼供,还是其他?
“受人之托。”月公子没有忽视那盆被照料的极好的花,沉默了片刻之后将收在袖中的瓷瓶取了出来,递给了上官浅。
毒药,还是其他?
上官浅盯着那白瓷细口瓶子,没有动作。
“拿着吧,这是蚀心之月的解药。”月公子顿了顿:“也许叫它‘半月之蝇’,你会更熟悉一点。”
上官浅眸子一缩,看向月公子的眼神已经有了惊色,无锋用来控制刺客的秘药,为什么宫门之中会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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