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的禁足时光可短可长。
对于宫子羽这个被迫老老实实的在长老院内反思,偶尔还要被三位长老唠叨一番的执刃而言,七日的时光长的令人窒息。
对于宫尚角和宫远徵这两个时不时便避着他人眼线,从各自的地方偷溜出来窃玉偷香之人来说,这七日的时光不过转瞬即逝。
不过可以光明正大,总好过偷偷摸摸。
几乎是七日的禁足时间刚过,天色不过刚刚放明,宫远徵便已经穿戴整齐,伴着叮叮当当的响铃声踏入了黎昭的音阁。
黎昭睡的正香,也不管宫远徵想干什么,闭着眼睛任由宫远徵给她折腾,等宫远徵带来的侍女给她穿戴整齐之后被宫远徵用微凉的帕子一激方才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看了一眼还需点灯才能明亮的房间,再看看外头一丝阳光也不曾出现的天色,好不容易支棱起脑袋的黎昭又啪嗒一声把脑袋抵到了宫远徵那还略带潮气的怀中。
“发什么疯,今儿这么早就让我起来。”
声音带着还未清醒的喑哑,娇娇的抱怨反到让宫远徵心里软成了一滩水。
侍女早已经见惯了自家小宫主与黎姑娘的相处方式,早已见怪不怪,见此也不需要宫远徵吩咐,十分有眼力见的放下手中的檀木梳子便躬身退了出去。
“七日禁足已过,哥哥让我去接上官浅,我想着你应该有兴趣。”
当然,一夜未见也有点想你,所以就早早的过来接你了。
后面一句,宫远徵并未出口,而是扶起黎昭,拿过梳子为黎昭梳头,铜镜中映照着一座一站两道身影,倒真有点画本子中少年夫妻的感觉。
许是宫远徵自己的小私心,今日黎昭的发式较以往繁复了不少,头上的簪子上也罕见的坠了两个小铃铛。
一阵晨风吹来,叮叮当当的,清脆的不行,倒也不显吵闹。
黎昭晃了晃脑袋,又看了一下银丝暗纹的裙边,对今日的模样还算满意,胡乱的用了两口早膳便拉着宫远徵下山往女客院落而去。
女客院落,上官浅推开房门就见宫远徵与黎昭并肩站在阶下。
宫门崇玄金二色,宫远徵依旧是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而那位在宫门之中地位特殊的黎姑娘虽然披着宽大的玄色大氅,可那露在外头的裙摆却鲜亮的有些刺目。
是绿色,初春树木萌芽之时的那种绿,好似脆弱的经不起一丝寒风,可又写满了生机的嫩绿。
有意思。
上官浅眼中不着痕迹的划过一丝兴味,随即脸上挂上了她那楚楚可怜的招牌笑容,轻声唤了一句:“徵公子,黎姑娘。”
院中不知正在聊些什么的两个人这才抬起头来,将视线投注到了上官浅的身上。
宫远徵好似有些不悦,看向上官浅的目光很是冷淡,极为不耐烦的问了一句:“好了?”
倒是黎昭的态度有些不同,视线在上官浅腰间的玉佩上定了一下,方才扬起笑脸,唤了一声:“上官姑娘。”
比起宫远徵,黎昭的态度好的岂止一星半点。
这是,认出来了?
没有忽略黎昭视线的停顿,上官浅唇畔的笑意又深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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