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你还在禁足,在徵宫之内跑跑也就算了,若是出去被长老们发现……”
宫尚角在宫远徵迷茫的眼光之中,面色不改,气息顺畅的阐述着宫远徵不能离开徵宫的事实。
宫远徵看着今日对他格外不好的兄长,险而又险的忍下了自己翻白眼动作。
被下禁足令的又不是只有一个人,哥哥不也被禁足角宫吗。
凭什么哥哥可以送昭昭回去,他就不行。
面对宫远徵暗暗不服的表情,宫尚角嘴角微翘:“音阁在山上,可没有密道可言。我可以避开巡视的宫门守卫,远徵你可以吗?”
宫远徵:“……”
他不可以。
宫尚角以兄长的姿态成功的打击了还稍显稚嫩的幼弟,志得意满的拖着不情不愿的黎昭再一次踏入了密道。
刚一踏入密道,宫尚角那端方持重的面色便再也挂不住了,眉眼之间的阴骛像极了平日里面对宫子羽之时的宫远徵。
想来也是,宫远徵几乎是宫尚角一手带大的,总不能无缘无故的长成这般模样。
昏暗的灯光下,黎昭看着宫尚角那越发锋锐俊挺的面容,有些不合时宜的觉得,这样的宫尚角好似比平日里的宫尚角更加迷人。
心中满是暴虐的宫尚角见黎昭此刻居然还能走神,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怒。
喜她的全心信任,也怒她的迟钝无知。
“昭昭。”宫尚角将黎昭抵在密道的青石墙上,高大的身躯将她与本就算不得多光亮的烛火彻底隔绝。
身后是冰冷的石墙,身前却是火热的身躯,黎昭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兄长,好似看透了些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看透。
宫尚角不喜欢这个眼神,好似她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只是在玩一场垂髫之时的过家家。
明明已经将他们所有人都拖入了名为黎昭的陷阱,可她却依旧无知无觉;喜欢时可以对他们肆意的拥抱亲昵,而一旦拥有了更喜欢的玩具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
宫尚角想,凭什么呢?他有多喜欢昭昭、多离不开昭昭,那昭昭就要有多喜欢他,多离不开他,那才公平,不是吗?
昭昭是个坏孩子,他作为昭昭的兄长,有责任教会这个贪心的小家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一只大掌捂住了黎昭的眼睛,宫尚角感受着黎昭的睫毛在他略显粗粝的掌心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瘙痒。
往日里带起他怜惜的举动,此刻却在一点点的滋养着他内心的凶兽。
“尚角哥哥……”
黎昭不知道宫尚角在想些什么,声音里犹带着一丝疑惑。
可宫尚角眼里只能看到黎昭那开合的红唇,贝齿之后若隐若现的丁香小舌。以及,唇畔那细小的伤口……
“尚角哥哥?”
黎昭只觉得宫尚角覆在自己手上的手突然用上了力气,后脑勺与硬邦邦的石块相接触,着实算不上什么很好的触感。
黎昭的疑惑不曾遮掩,宫尚角垂眸看着少女那微微仰起头,那毫不设防的模样,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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