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商角徵羽,商宫羽宫热闹,角宫徵宫冷清。
角宫冷清是因为角宫之人与宫尚角这个主子一样,常年在外奔波,出任务,做生意,养活着宫门上上下下万余张嘴,不得空闲。
徵宫肩负着宫门上下的医药,又多是喜欢宅在药庐子里的大夫,之所以冷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宫远徵这个宫主实在是太过崇拜宫尚角这个哥哥。
明明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却偏偏要学着宫尚角的模样,如非有事,徵宫的下人出现就好似碍了他的尊眼一样。
黎昭对于宫远徵这种盲目崇拜的模样很是无奈,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
身边没个人提醒,宫远徵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明明是掌管医毒的宫主,却顶着这么一个巴掌印过了一个上午。
想到这里,黎昭就有点不高兴,上药的手也就重了三分。
“嘶。”宫远徵吃痛,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痛吗?”黎昭温柔的笑了笑,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点,明明是上药,可每一下都在宫远徵那微微红肿的脸往下压出一个新的印子。
这哪是上药,这明明就是受刑!
宫远徵不怕这点疼,可宫远徵委屈,抿着嘴不说话,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就这样雾蒙蒙的看着黎昭。再加上宫远徵是半蹲在黎昭面前的,本就还有两份稚气的脸蛋微微扬起,这般模样,怕是铁石心肠都要软下三分。
黎昭不是铁石心肠,黎昭是个怜花惜花的小莲子,被这样一看,便是有滔天的怒气也剩不下个什么,更何况现在的她对于宫远徵本就是怜大与怒。
“疼就记着。”黎昭嘴上还是放着狠话,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了下来:“下次做事之前也多想想,什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做饵知道吗?”
“没事,不疼的。”宫远徵咧嘴一笑:“更何况有宫子羽那蠢货陪我一起挨巴掌,不亏。”
黎昭想起来执刃殿上挨完巴掌后的宫远徵,想起来他在看到宫子羽也挨了宫尚角一巴掌后那笑的邪肆的模样。
很好看,也很欠揍。
然后黎昭毫不犹豫的下了一下重手,宫远徵猝不及防之下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呵,不是不疼吗?”黎昭的视线凉凉的落在宫远徵那泛红的侧脸之上:“我还以为尚角哥哥什么时候练了新的功夫,可以把你身上的痛转到子羽哥哥身上了呢。”
宫远徵嘴角抽了抽,底气有些不足的辩解:“昭昭,哥哥他心里有数的,没下重手。”
黎昭瞥了宫远徵一眼,懒得搭话。
她又不瞎,下没下重手她还看不出来不成。
宫远徵到底是记着这件事儿是瞒着黎昭的,气虚之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让黎昭给他上药。
“阿徵,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以自己为饵。”黎昭见宫远徵这般模样,叹了口气,将额头抵在他额间,不厌其烦的强调了一遍又一遍。
“阿徵是世上最好的阿徵,所以阿徵也多为自己想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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