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之中还有其他无锋刺客。
宫子羽看着手中刻着“魅”字的令牌,耳畔好似响起了黎昭的声音。
无锋刺客,魑魅魍魉。
郑南衣只不过是个魑,而手中这个却是魅。
宫子羽看向宫尚角,问道:“是谁?”
宫尚角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宫子羽,依旧是那副睥睨众生的眼神,好似宫子羽在他眼中还不如一颗尘土。
若不是知道双方的武力差距,宫子羽是真的想上手和宫尚角打上一架。
宫子羽略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又问了一遍:“是谁!”
宫尚角这才鞠尊降贵一般轻嗤了一声:“贾管事房中找到的。”
宫子羽皱眉,贾管事竟然是无锋的人吗?
宫子羽:“牌子是他那找到的,可却不一定是他的。”
宫尚角闻言倒是有些诧异,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可宫子羽却从他的眼角眉梢看出了他的意思。
宫子羽:“……”
宫子羽有些羞恼:“若是真的成功潜藏了这么多年的无锋刺客,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我们找出,还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是啊,有点太巧合了。
宫子羽眉头皱起,若有所思。
宫尚角和宫远徵与无锋不死不休,贾管事能够潜伏二十年,足以说明其心思缜密,又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同样,现下想来,若是宫尚角真的想要执刃之位,也不会让宫远徵在百草萃之事上动手,更何况是通过贾管事。
若宫远徵谋划,他大可以自己动手,或者事后让贾管事消失。
宫远徵那小毒物,素来心细手狠,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缺漏。
只是从他查到百草萃的事情,到抓到贾管事,甚至贾管事的供认,这一系列事情几乎是前脚踩着后脚来的。
太顺利了,也太简单了,可偏偏又环环相扣,毫无破绽,才让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他失去的判断……
宫子羽眉头皱的愈发的紧,再次看向宫尚角时,已经有了些急迫,他有预感,宫尚角查到的,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上一些。
还不算太蠢。
这样的话,执刃之位给了宫子羽,他倒也不至于日日忧心。
待此间事了,无锋除去,他也好带着昭昭四处走走。
宫尚角收起了一些轻视,对宫子羽终于有了几分正眼相看的意味,语气虽然还是冷淡,但也不在有那么多的敌意,而是娓娓将自己所探查到的事情一一道来。
宫尚角:“你当时应当没有仔细查过贾管事吧?”
“贾管事老来得子,两年前他儿子重病,药石无医,后头是宫门的人出手救治的。”
宫子羽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只怕贾管事的问题便出在此处了。
果真,他听到宫尚角说,贾管事那重病垂死的幼子在宫门大夫出手之后不但快速痊愈,病愈之后,体格大变,力大无穷。
宫门大夫,尽在徵宫,那一次出诊,徵宫没有任何记录。
宫尚角说道此处,嘴角已然带了一丝似嘲非嘲的笑容。
“子羽弟弟不妨猜一猜,这一次无人知晓的出诊,是如何让一个病怏怏的孩子,一跃成了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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