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执刃,而不是羽宫执刃吗?
宫子羽闻言一怔,抱着茶杯陷入沉思。
而黎昭却提起了裙摆,起身站到了金繁的面前。
“金繁,说说吧,你错在了何处?”
金繁垂头:“请黎姑娘训诫。”
“呵,看来你还是不知。”金繁只听到一声轻笑,抬头便见黎昭手上把玩着一块玉牌,一块通体血红的玉牌。
那时属于红玉侍的身份标识,也是金繁曾经的位阶。
“绿玉侍自然没错,可若是金繁,那足矣让你再进一次侍卫营。”
金繁闻言心头大震,黎昭的意思是他的错甚至已经大到了无法再次胜任护卫之责。
可是为何?
为何?
“宫门玉侍,应以宫门为先。”
“宫门嫡系玉侍,护佑其主,有劝诫之责;忧其主所忧,恨其主所恨,是其主之刀,也是其主最后一道盾。”
“金繁,你只做了一半。”
“你身为执刃身侧第一玉侍,那你就要担起第一玉侍的责任,起到劝诫之责。”
“且不说你身为执刃玉侍,却越俎代庖,对角宫与徵宫不敬,有挑起宫门不和之嫌。”
“我便问你,执刃疑心兄弟之时你可曾劝诫?”
“错漏百出的证据你可曾疑心,替执刃再三查证?”
“执刃与贾管事接触时你可曾做好完全的准备?”
黎昭第一问时,金繁尚且还有不服;可当黎昭问到最后一问之时,金繁的头已然垂了下去。
确实,是他疏忽了,带贾管事面见长老之时,莫说搜检口中有无毒囊,便是搜查身上有无暗器兵刃都不曾有。
若是长老们反应不及,只怕他万死难辞其咎。
黎昭手中的玉牌当啷坠地,大红的玉牌在金繁面前碎裂;自此之后,再无红玉金繁。
“金繁,你已经失了警惕性了。”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宫门之内还有其他的无锋刺客,现在的你,不适合作为执刃的最后一道防线。”
“执刃三域试炼之时,你重修一遍;到时候我亲自检验,希望你能让我改变看法。”
金繁抿唇应下,离去的背影倒是让黎昭看到了几分他那年在后山时的风采。
宫门最年轻的红玉侍,本来就不该被埋没。
黎昭收回了视线,重新将目光定在了宫子羽身上。
“训诫完金繁,接下来就到你了,子羽哥哥可有什么想说的。”
“是我太心急了。”
宫子羽嘴角艰难的扯了扯,捧着手中的杯子,只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若无其事。
“你不止心急,你还心虚。”
黎昭取过宫子羽手中早已凉透的杯子,给他换了一盏新的。
“宫尚角光芒太盛,他是压在宫门所有同辈头上的一座大山。”
“你怕在宫尚角的压力下,老执刃留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你也护不住。”
“你急于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也可以做好这个执刃。”
黎昭一顿,再一次看向宫子羽,眼神明亮,就像是晨起射入林间的第一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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