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殿上只有宫远徵与宫子羽两人大打出手而带来的衣袖破空之声。
长老们见势纷纷发出怒斥之声。
雪长老:“执刃!”
月长老对上宫尚角:“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你就任由你的弟弟胡闹吗?”
宫尚角闻言也不耽搁,直接闪身便到了了两人中间,雄厚的内力直接将两人分开。
随即,宫尚角抬手,没有丝毫留手的给了宫远徵一个耳光,打的宫远徵直接偏过了头去。
黎昭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实木的桌子上,手上的珠串直接因这含怒的一掌嵌入了实木的桌案之中。
和云为衫一起窝在角落里的上官浅看似瑟瑟发抖,实则眼观四方,在欣赏着这宫门一出好戏的同时也没有放过在场之人的反应,再看到黎昭那含怒一掌时,眼神一闪,划过一丝兴味。
不过马上就有更大的动静吸引去了上官浅的注意。
只见宫尚角打完宫远徵之后立刻转身,高举的手背在空中顿了一瞬,随即在宫子羽那震怒的眼神中,毫不犹豫的打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沉寂的执刃厅内,在场之人无一不被宫尚角这神来一掌惊的愣在原地。
“疯了,真的是疯了。”
黎昭只觉得宫尚角这出戏无论真假都疯的过分了一些,尤其是……
深吸了一口气,黎昭调转脚步便去了长老身侧。
她是更偏心宫尚角和宫远徵,可她又不是真的就和宫子羽毫无感情了,这出戏她不掺和了,随他们闹腾去吧。
“放肆!”
花长老已经气的发抖了,案板被他拍的哐哐作响。
“先带两个新娘回去。”雪长老倒是还有点残存的理智,看了一眼两个不知所措的女子,让人先把她们带下去。
黎昭闻言便想跟着一起走,却被雪长老一个眼神制在了原地。
见云为衫和上官浅都已经出去,雪长老方才不急不缓的对着黎昭道:“你也是一宫之主,这件事你就在这看着。”
“看什么看,烦。”
特别是看到宫子羽被宫尚角三言两语一激,便不管不顾的以执刃之位相压,要宫尚角给他一个交代的时候,黎昭只觉得烦的更厉害了。
宫尚角只是冷静漠然的站在那里,已经是对宫子羽最大的嘲弄了。
“交代?什么交代?”
宫子羽已然怒极,将心中的话尽数宣泄于口:“宫远徵身为宫门之人,涉嫌下毒毒害我父兄。”
“还有你,宫尚角,我父兄死的那夜,你们究竟说了什么,你又为何连夜离开,你都给我一一讲清楚!”
“不然你们两人永远是谋害我父亲的嫌犯人”
花长老很是意外宫子羽的说辞,立刻出声:“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宫子羽丝毫不退:“证据自然是有的。”
言语之间,宫子羽抬眼看向高位之上的三位长老,意外的看到了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黎昭。
黎昭在想些什么?
黎昭什么都没想,黎昭只是开始想念午膳了。
这一场闹剧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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