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尚角哥哥,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调查结果如何?”
黎昭突然想起了宫尚角先前出宫门的原因,便随口问了一句。
“浑元郑家,举家搬迁,不知所踪。”
“黎溪镇,豪商云家,云为衫,身份属实。”
“大赋城,杏林上官家,上官浅,身份属实。”
宫尚角给对面的宫远徵斟上一杯茶水,又给黎昭递到眼皮子底下的杯子续满,方才答到。
“那哥哥此行岂不是没有抓到那两个刺客的马脚了?”
宫远徵并不认为黎昭的判断有误,只觉得是无锋隐藏的太好,太过狡猾。
宫尚角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没有抓到实质的证据,但却可以确定两个人刺客的身份。”
“黎溪镇,云为衫。”
“在黎溪镇街坊的口中是个活泛的性子,街坊们都对她极为熟悉,但也是个端庄得礼的大家闺秀,每日里女工规矩便要花去大半时间。”
“且云家商户起家,不曾出过什么武林俊杰。”
“可暗探来报,云为衫前些日子与宫子羽偶遇,两人过了招,与宫子羽相交手,短时间内可不落下风。”
“宫子羽虽然废物,但也不至无用至此,那便只能是云为衫的功夫并不是什么花拳绣腿这一个原因。”
“虽说云为衫给出了师承解释,可是黎溪镇的云为衫没有那么多功夫隐于人前修习出这么好的功夫。”
“远徵弟弟也摸过云为衫的脉,根骨只是中等,若要在这般情况下练得如此,除非她能够做到日日不眠不休。”
“大赋城,上官浅。”
“容貌核对无误,但传言自幼体弱,深居简出。”
“可她昨日与远徵弟弟交手时,明显是留了手的,也看不出什么体弱的痕迹。”
“最重要的一点,既然是身怀武功的,那日宫子羽私放新娘出逃之时,她们却又装成了弱女子,一点都不抵抗。”
“要么,是心机过深;要么,就是心里有鬼。”
宫尚角不急不缓,却仅凭蛛丝马迹将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上的狐狸皮扒了个干净。
“呵,确实。”宫远徵冷笑一声:“我记得云为衫和那个上官浅一开始表现的极为害怕吧,现在一个拼命的往宫子羽身边凑,一个还敢往哥哥身上打主意,哪里还能看得出害怕的模样。”
“这批新娘里,就她们两个跳的最厉害,还毫不遮掩的在女客院落里抱团儿。”
“真当女客院落里发生的事儿没人知道不成。”
“两个无锋刺客,倒真是好胆量!”
“……”黎昭没有插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宫尚角和宫远徵说。
只能说是过犹不及吧,云为衫和上官浅做的太多了,反而把她们的可疑之处提早的暴露在了早就关注她们的人面前。
只不过,远徵啊,你说云为衫从不想入宫门到对宫子羽欲拒还迎可疑我还能勉强理解三分。
可上官浅一开始的目标不就是咱们对面的角哥哥吗?
身为尚角哥哥最贴心的弟弟,你可别说你没看出上官浅那夜腰间挂着的玉佩就是咱家哥哥先前不见的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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