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腕子纤细白皙,指尖还透着微微的粉意,美的如同世间最美是白玉一点点雕琢出来的一般。
而这只细白的腕子上系着一条极细的金色手链,上面错落有致的坠着十数个纯金的小铃铛。
精巧的小铃铛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显露在宫尚角与宫远徵眼前,少女手腕微转,从不曾发出声响的铃铛此刻却发出了一声脆响。
只不过尾音还未落地,宫尚角便一把抓住了黎昭的手,大掌轻而易举的将皓腕连着那一片铃铛一同包裹,清脆的声响被猝不及防的腰斩,尽数堙没在男子的指掌之尖。
“尚角哥哥?”黎昭不解的转头看向宫尚角,却见素来沉稳的角公子此刻眸子已经微微泛红,看着黎昭的模样有些像择人而噬的凶兽。
“这种能力是能随便动用的吗。”宫尚角盯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少女,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动用了一次,浑身经脉具损,昏睡不醒,药食不入,吓得远徵连夜传信给我,你现在竟还敢乱用!”
黎昭的手不自然的蜷了蜷,本想上前阻止自家兄长动作的宫远徵闻言脚步一顿,打定主意这次要给黎昭长一长记性。
“我这不是没事嘛。”见宫远徵不愿帮忙,黎昭心里暗骂了他一句铁石心肠,只能气虚的为自己开脱。
“这又不是乱算,都是正经事。更何况,我受伤是因为打宫唤羽那一下子内劲猛了点,没控好,又不是因为算的。”
“黎昭。”宫尚角眼眸沉沉的看着黎昭:“我不想听这些,究竟有没有影响你心里知道。”
“我只要你知道,你昏睡了几日,远徵就不眠不休的守了你几日。”
“宫门的事情,我自然会去查,你若再敢动用这种自损的办法,后果不会是昭昭你想要知道的。”
“宫门重要,但是你一样也很重要,所以,下次做事之前,先好好想想。”
宫尚角拂袖而去,徵宫下人又是无召不出的,空空荡荡的徵宫此刻放眼看去竟只剩宫远徵和黎昭两人。
黎昭此刻方才能够仔细的看宫远徵。
不过短短几日,素来处处矜骄,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少年郎显然拓落了不少。
不提那略微毛燥的发丝,便是眼下的那两块青黑,就是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不是已经和他说过没事了吗,怎么还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看上去比自己这个受伤的还要可怜不少。
黎昭伸手拉了拉宫远徵垂在身侧的手,宫远徵心里有些委屈,又有些气闷,垂头不去看黎昭。
“阿徵弟弟,不生气了好不好。”黎昭摇了摇宫远徵的手:“你都已经给我开了那么苦的药,我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不好!”宫远徵扭头瞪黎昭,眼里的泪水却不争气的大滴大滴落下。
“黎昭昭,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少年郎强撑着自己的骄傲,可那止不住的泪水早已将他的溃不成军一丝不露的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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