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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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宜棠见罗慎远根本就没做错什么就要被罚跪,有些忿忿不平。
罗宜棠.沈溪年:“父亲。三弟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也是好心给祖母贺寿,怎么就要被罚跪静堂了呢?”
罗成章显然未曾预料到,罗宜棠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挑战他的权威。他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目光如刀般射向罗宜棠。而罗宜棠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道视线中新增的几分不耐与愠怒。
罗成章:“宜棠,这不关你的事,别来掺和。”
罗宜棠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她坚定不移地继续据理力争,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刺对方的心脏。最终,这份执着与强硬彻底耗尽了罗成章的最后一丝耐性。
罗成章:“宜棠,你要再这般,就别怪我连你也一起罚!”
罗成章说出这番话时,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显然只是想吓吓罗宜棠,并无真正惩罚之意。未曾料到,罗宜棠竟将此言当了真,随即郑重地向罗成章行了一礼,便拉起罗慎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罗宜宁的心中涌起了对罗宜棠的担忧,她原本打算前去探望,却在即将迈步之际被身旁的罗老夫人轻轻拽住。老夫人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在无声地告诫她不可贸然行动。罗宜宁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也只能暂时按捺下这份焦急。
……
而在静堂罚跪的罗宜棠与罗慎远面前,罗慎远凝视着罗宜棠为自己仗义执言的身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难以言喻的感动,亦夹杂着一丝无从说起的无奈。
罗慎远:“大姐姐,其实你也没有必要跟父亲顶嘴的,也就不至于和我一同罚跪。”
罗宜棠凝视着眼前的罗慎远,心中交织着又好气又好笑的复杂情绪。
罗宜棠.沈溪年:“怎么没有必要?你也知道我是在替你打抱不平,在这罗府,没多少人待见你,你说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罗慎远凝视着面前神情肃穆的罗宜棠,不禁轻叹一声,微微颔首以示感激。片刻之后,两人便转换话题,言谈间氛围渐趋轻松。恰在此时,罗成章身旁的小厮匆匆步入静堂,欲唤罗宜棠离去,然而面对召唤,罗宜棠却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坚定地留了下来。
罗宜棠.沈溪年:“你回去告诉父亲,若是三弟不起身,我也会一直陪着三弟跪到天亮!”
那小厮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转身离去,自此再未现身。罗宜棠的眼皮渐渐沉重,最终无力地伏在柔软的垫子上沉沉睡去。罗慎远见状,轻叹一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覆盖在罗宜棠身上,以防她受凉。望着熟睡中的罗宜棠,罗慎远心中泛起一阵无奈与温柔交织的情绪。
罗慎远:“(大姐姐,你这是何必呢?为了我,当真值得吗?)”
就这样罗慎远怀着这样的心情一直跪到了天亮,一夜都未合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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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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