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沈迟安这人固执,特别是身为父亲这点,也是固执的要命。
要不然,也不知道他要是哪天醒来会是在哪个垃圾堆,乱葬岗了。
“父亲?”
又是一声父亲,才将沈迟安唤醒,他看着沈池南,眼眶微红,万千话语想要宣之于口,却又生生吞了回去,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沈池南的肩膀。
沈池南有些莫名,不知怎么的,自己一觉醒来,好似怎么世界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
他满脸疑惑,“您怎么了?”
沈迟安见儿子问话,深深叹了口气说,“池南,你已经昏迷了三年。”
???
!!!
什么?三年!
沈池南无疑是被劈了个晴天霹雳。
“那我岂不是已经成了个十八岁的亲年人士了吗?!
还要谈婚论嫁!不要啊!”
沈迟安:“……”
幼荷:“……”
不是,你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
沈池南看到众人有些诡异的面色,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话说的有点不地道。
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假咳了声,转移话题。
“那啥,我饿了。”
说完,肚子也十分应景的叫了两声。
幼荷连忙起身去厨房,吩咐准备膳食,她也顺便去拿点点心给沈池南垫垫肚子。
这下房间里就剩下沈迟安、沈池南父子二人。
沈迟安这会也回过了儿子“死而复生”的喜悦。
他正正面色,“你当初十岁,是在骑马时,马匹失控,你被摔下了马,导致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沈池南闻言也严肃了些。
失控?
好好的一匹马怎么会突然失控呢?
说其中没有什么猫腻,沈池南可不信。
果然,沈迟安接下来说,“之后大理寺的人查到,是有人给你当天骑的马匹下了会让其兴奋不已的药物。
而下药那人正是素来与我们家的宿敌——左丞相宁无虚二夫人的贴身丫鬟。”
说到这,沈迟安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那丫鬟的供词是我挡了宁珏的锋芒是吗?”
沈迟安点了点头。
宁珏是左相庶子,也就是那二夫人的儿子。
虽说是庶子,宁珏虽不是沈池南这样天众奇才,倒也算得上聪慧。
宁无虚也很宠爱这个庶子。
只是是真宠爱还是假的就无人可知了。
“左相表面宠爱宁珏,实则更喜嫡子宁言,从他那些肢体动作就可以看出一二。
更别说,宁钰母亲二夫人母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贾,对宁无虚来说作用不大。是个可以适当时候用来脱身的棋子。”
朝堂中人精于算计,更别提宁无虚这个几十年的老狐狸。
沈池南拿起茶杯,指尖缓缓摩擦,面上神色不明,只有那琥珀色的眼睛亮的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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