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2-2)

芳儿跪下了。“老妇人，奴婢知道自己说这些僭越了，可是元姨娘属实太可怜了，奴婢从小跟着小姐长大，小姐虽然出身不敌程家，可怎么说也是名门望族的女儿，怎么受的这样的苦啊。”说着说着，还哽咽了，好像她主子受了天大的冤屈。

老太太皱紧了眉头，“我记得我在程府时那孩子温顺的很，怎么你一来就变成这样了呢？”

芳儿道：“原先大小姐在府里就骄纵些。老爷夫人无论怎么说也改不过。老爷夫人以为她嫁了人，脾气自然收敛了，谁知道没过了几天又成了原来的样子了。”

老夫人把茶碗一放，叹着气摇了摇头。

“好孩子，你先起来。”

沈柔弱柳扶风般地站起来。

“这些日子，在程府受了不少苦吧。”

沈柔低垂着头，乌黑的头发盘在耳边，眉眼柔和，泪珠不干，令人心生垂怜。

沈柔轻轻摇了摇头。

程老夫人拍拍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个贤惠的好孩子，咱们程府的一些话我也知道些，真是苦了你了。我看沈柔那孩子是不中用了，程府的事都需要你操劳些，若沈柔和侯爷再欺负你，我不会饶了他们。如今我跟你一道回去一趟，好好说教说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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