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汝你差事当的越发好了?”
乾隆盘腿坐在御书房南炕上,看似平静的问话。
跪在地上的齐汝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皇上恕罪,微臣给舒嫔娘娘把脉,舒嫔娘娘许久未喝过坐胎药药了。”
“想来娘娘期盼已久又九无孕信,心中没了念想,所以才会有一顿没一顿的喝着。”
“所以才会……”
“那舒嫔腹中的孩子如何?”
“因为娘娘这些年服用汤药,身子虚弱,好好养着倒无甚大碍。”
齐汝抬头小心的看了一眼上座的乾隆;“皇上,那孩子……?”
乾隆转着手持的手一怔,半晌开口道;“既然有了,你就好好照看至生产。”
“微臣明白”
“滚出去”
“嗻”
齐汝脚步凌乱,他感觉到皇上对他起了杀心。
乾隆看着齐汝想起高晞月生前对他说的,吃了齐汝的药寒症越吃越病。
而乾隆想起他的皇阿玛在世时,高斌受先帝授意上奏胧月公主下嫁,所以皇额娘可能由此记恨高斌让她痛失爱女,她奈何不了前朝的高斌,所以就也想让高斌一尝失去爱女所痛。
“所以这个有两个主子的齐汝,留不得了,等舒嫔生下孩子再处置。”
而永寿宫的魏燕婉听到舒嫔有了身孕,没有歇斯底里的怒吼,只是呆呆的坐着。
春蝉担心的看着,又不敢开口。
须臾,魏燕婉开口;“春蝉,你说本宫这辈子是不是没有机会了,舒嫔真是好运气,如今皇上独宠沅妃,皇上只是在三个月前在舒嫔处歇了一回,就有了身孕,本宫盼了这么多年,想了这么多年,也没盼来一儿半女的看来本宫的后半辈子要在这后宫蹉跎一生了。”
“主儿,进忠公公来了”澜翠禀报。
“他本来做什么,又不能帮本宫复宠。”
话音刚落,进忠的声音传来。
“呦,令主儿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丧气?”
进忠立马殷勤的蹲下来,给魏燕婉捶着腿。
“进忠公公今儿怎么有空来本宫这凉透的永寿宫?听闻李玉不怎么得用了,现在进忠公公可是皇上跟前数一数二的红人了,”魏燕婉这话暗含讽刺意味。
“令主儿这是着急了?”
魏燕婉随意的瞟了一眼进忠;“本宫真是没想到,好颜色的皇上也会有这么一天。”
“令主儿不必担心,男人的通病天天守着一个人,总会有厌烦的时候,再说了半年后就是木兰秋狝,到时候承乾宫哪位还在做月下,您的机会不就来了嘛,这段时候令主儿就辛苦辛苦,练习练习射箭。”
“奴才偷偷给您找了个好师傅,到时候一定让您一鸣惊人。”
即便进忠如此安排,魏燕婉还是有些损了心气儿。
进忠大眼一看就看出来了;“令主儿不必如此灰心丧气,后宫嫔妃历来有得宠就有失宠,您要是如此沉寂下去,那主儿以前的苦可就白受了,想想您那月月伸手要钱的额娘和弟弟,他们可都像蚂蝗一样爬在您的身上吸你的血啊。”
“还有那内务府,要是没有奴才暗地里的敲打,连贵人分例都不如了。”
魏燕婉想到了在金玉妍的启祥宫里所受的折辱,打骂,磋磨。
那都是她的噩梦之所在。
“自己发过誓再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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