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府是当年建国后乔子初让工部的人亲自着手督建的,当年的乔家那真是威名赫赫,工部的人也不敢马虎,这乔府的大门就有几十级台阶,门口的两座石狮子不必再说,那大门看起来就气势恢宏,房檐上还挂着大红的灯笼,到处都挂着红绸缎,那瞧着真是格外的喜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的女儿出嫁呢。
乔子初确是知道,这是乔府能给出来的最大的面子了,他知道这仅仅是表面功夫做的好罢了,这府上……有谁能欢迎他呀?姜凡在和他说,他是在临州被生下来的,然后乔惊鸿和他娘就都回京复命去了,然后一去不复返,就像是把他这个孩子给忘了一样。
没过多少年,两夫妻就又生了个女儿,随后没多久就相继去世了,一个是救驾意外丧命,而另一个是战死沙场,死的都很惨烈悲壮,乔召伯把事情怪到了他乔子初头上,做法事的先生说,他是个天煞孤星,生来就是克父克母的,如此一来,乔召伯对他的二孙子就厌恶到了极点,所以如果不是他的名声远扬,他这辈子都回不去上京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名气,乔召伯早就忘了他有三个孙子,不是两个。
可是命运这东西谁说的准呢?乔子初冻死在了临州,李嗣秀寄生在了乔子初的身上,改了命格,这辈子就注定不凡,说是一路血腥也不为过,就像乔府满处都挂着的红,在皑皑的白雪覆盖下,就像是素冬下的一抹血色,何尝不是在预示着乔子初这辈子手上的心血注定无数?
姜凡在带着乔子初进了大门,却见里面摆着祭祀用的东西,乔召伯坐在太师椅上,似有“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状貌。
乔子初被遗留在了原地,姜凡在走到乔召伯面前去复命,乔召伯如今是有六十多了,看着却不怎么显老态,就让人感觉他现在的状态依旧能拿着刀背着枪上征战沙场一般,威严的模样,让大院里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响,寂静的让人觉得针落可见。
乔召伯这时抬眼望了他一下,随后招了招手,这时乔子初才发现在暗处还有一名道士模样的人隐匿着,他越发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这是准备抓着他做法事的样子。
“乔老爷请放心,贵公子身上的煞气老道必定将其驱逐干净!绝不会任他为祸世间!还乔府一个安定!”道士嘴里的话一套一套的,说的好像他真的就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可太师椅上的老头还深以为然,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士可以开始做法事了。
老道缓步走到乔子初的面前,然后让府上的侍卫将乔子初摁在原地,乔子初还不能反抗什么,他平静的望着道士,却见他勃然大怒,扬手重重的扇了他两耳光,乔子初稚嫩的小脸瞬间开始发红,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乔子初忍气吞声,把头撇向一边不吭一声
“邪魔妖道!还敢嚣张!”道士往后退了两步,“将他身上的尘物褪去!”
侍卫们得令,立即开始解乔子初身上的衣物,乔子初不做任何的抵抗,似乎无所谓他们的动作,不多时,乔子初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亵裤,孩子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冬日的上京寒气刺骨,何况还有厚重的雪落在地上,乔子初身上已经冻地发红了。
道士取出一根桃木枝,上边还有点着的火,不等乔子初反应,这火枝便劈头盖脸的抽在了他的胸膛上,火辣辣的痛,就像是有人用刀砍了他一下,又用火将伤口烧合,让他不留血出来,却也是皮开肉绽般的痛,随后又用一盆的冰水浇了下来,刺骨的寒意似乎要将他吞没。
冬日的刑场可想而知,乔子初愣是一声惨叫都没有露出来,他经了九遭后人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似乎是被折磨死了一样。
道士又画了一张符,将它烧成的灰化在碗中,随后喂给乔子初喝了下去,然后又用点燃的香在他的锁骨上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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