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你单独聊两句吗?”乔子初有些怯生生地,说活也没有了前面所展现的灵动,他倒是怕上了一些,看样子效果很好。
姜凡在摆了摆手,壮汉就点了下头,这才往外走去,门一打开,刺骨的风如流水涌进来,冰冷的雪将外面覆盖着,乔子初觉得这景象倒和临州无二般模样。
乔子初拍了拍身上的灰,确定壮汉守在了门外才开口道:“姜管事还是有些大意了,你觉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热流在经脉上游动,就好像……活东在水里游一般?那感觉有些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不知道姜管事觉得是不是呢?”
“你什么意思?!”姜凡在听完乔子初的话,真的就是感觉有东西在经脉中攒动,他质问道。
“上回的酒,你可以下迷药,我自然可以下毒药,不过彼此彼此罢了。”乔子初抹了下脸上的擦伤,疼的“嘶——”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力气可真够大的。”
姜凡在确实没有想到这点,他怒瞪着眼前不过九岁的乔子初,在惊叹他这惊人的警惕性的同时,也在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尚未思索,出个结果来,乔子初便又开口道,“没用的啦!这个毒啊,除了姓安的没有哪个医师能解,你觉得你一个乔府的下人,值得乔付出这钱为你治病?还是说你能请得动那个姓安的?”
姜凡在愤恨的牙痒痒,眼下却也只能等着乔子初说下文。
乔子初活动一下胳膊和腿,毕竟也是被绑了十二个多时辰的,腰酸地厉害,“这解药呢,只有我可以给你,但是吧……肯定是要分量给的……”他说着说着停了声,突然走近了姜凡在,仰着头看着姜凡在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慌张的情绪后,乔子初满意的笑出了声。
“……姜管事能理解我的吧?毕竟我一个人在林州那种偏僻荒凉的地方生活了那么久,无依无靠、形单影只的,你不觉得很可怜吗?你也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依赖还可以信任的人而已,而且也不是我非要找上你的,是你自己凑上来的,你说对吧?”乔子初歹毒的话语和偏要故作乖巧的脸,那是说不出来的和谐。
姜凡在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乔二公子,您同乔酒一起长大,乔酒因你而死,你真的一点难过都没有吗?”
闻言,乔子初桀桀桀的笑弯了腰,他突然发现姜管事竟然还保持着这种天真的心理,“怎么会……怎么会有难过啊?我乔子初是与他相伴长大,但是我也养了他这么大,他必要时是我的玩伴,不必要时我为主他为仆从,为主而死是他的光荣,我很高兴他可以为了我而奉献了自己的生命,我也很庆幸我可以不含质疑的去缅怀他的逝去,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感到难过?而且……”
他说着,便从袖里摸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后,想将盛着药的手伸到姜凡在面前。乔子初尚且没有姜凡在高,于是费力的踮着脚才把药递到姜凡在面前 “……而且,不是有了更好的选择了吗?你说对吧?姜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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