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九霄不信江玉清会反水,江玉清不善言辞,为人清冷,外人称呼他为高岭之花,他不是言而不信、临阵倒戈之人。
不信归不信,在江玉清望过来时,他与众人一起,沉默着站在原地,用审视的目光回看他。
浮歌忽然吊儿郎当的笑了起来,笑容竟带着几分狡诈,他鼓了鼓掌:“哎呀呀,看不出来北冥神君还是这种人,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江玉清用指腹按了按嘴角,有些疼,也不知道青了没有,他瞟了眼落九霄,又直勾勾的望向谢浔与浮歌,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有反水。”
他没有多做解释,仅仅一句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浮歌心里其实巴不得谢浔和江玉清打起来,像当初在相城一样,这两人打起来,他就能趁乱将落九霄带走,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说没有就没有,谁信呀?”
谢浔冷哼一声,提起手中的弯刀指向江玉清:“你和风宿的关系一直不简单,我很有理由怀疑你,总之,这次的事情,你脱不了干系!”
“江玉清,我昨日就警告过你,你要是敢反水,我不会放过你。”谢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意,刀尖在江玉清面前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刺出。
江玉清的脸色也变得冷峻起来,他直视着谢浔,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反水。”
望着谢浔眼底浓重的杀意,落九霄心头一跳,直觉情况不妙,连忙上前按下谢浔的手:“好了,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到风宿和风瀛的踪迹,而且,我相信神君,他不是那种人。”
刀尖被落九霄按下,谢浔并没有多生气,反而是落九霄最后一句话让他气得牙痒痒,他原本就与江玉清不对付,落九霄的这番话,更是让他心中嫉妒的火焰疯狂燃烧。
刚收回的弯刀又猛的提起来,谢浔一把捏住落九霄的后颈,压着他偏头朝江玉清看去,声音阴沉,不悦的质问道:“哦?那哥哥说说,他是哪种人?”
落九霄被谢浔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想要挣扎,只是后颈被捏得生疼,没忍住皱起眉峰:“谢浔!你干什么?”
一句谢浔,让男人的怒火更甚, 黑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那原本深邃的瞳孔也泛起了血红色,眸中翻涌着浓浓的妒气,谢浔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努力强压住自己那几乎要爆发出来的情绪。
见状,季悠抬手握住谢浔的手臂,声音沉了下来:“谢楼主,你捏疼他了。”
谢浔再次睁开眼,眸中的情绪尽数归于平静,他松了些力道,却蛮横的将落九霄揽进怀里,挑衅的望向浮歌与江玉清,眼里全然是毫不遮掩的占有欲。
他能因为吃醋嫉妒提刀指向江玉清和浮歌,却独独不敢指向季悠,只能像个孩子似的,将落九霄据为己有的向所有人展示。
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紧张又古怪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周围。
沈随安对他们的情情爱爱并不关心,临郁也只当话本来看。
季悠显然没看出来谢浔炫耀的点是什么,只是见落九霄不再皱眉,便也放下心来。
只是浮歌和江玉清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见谢浔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江玉清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意,良好的教养只是让他动了动唇,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
或许是占有欲作祟,浮歌轻哼一声,上前抓住落九霄的手腕,冲他眨了眨桃花眼,一双眼睛里像是温了酒,柔情蜜意仿佛能醉死人:“谢楼主那么粗鲁,有什么好的,不像我~面对九霄儿时永远只有数不尽的温柔。”
临郁一脸震惊,沈随安也满脸狐疑。
季悠的眼神落在几人身上,来回巡视,最后沉默着紧闭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江玉清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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