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眯了眯眸子,他拉着落九霄的手递至嘴旁,发了狠的咬了一口,落九霄倒吸了一口冷气,动了动手指,却忍了下来,只听谢浔低声道:“恐怕,她回答不了哥哥的问题了。”
为什么?
落九霄皱眉,他瞟了眼谢浔,这人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把手从谢浔手中抽了出来,快速的瞟了一眼,指腹上留了个显眼的牙印,在谢浔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他又飞快的将手搭在谢浔的脑袋上,柔声道:
“阿浔,我要见她。”
谢浔耸了耸肩,轻轻的“嗯”了一声,他脸色没有表情,看不出是生气又或是什么,只见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嘴角一撇,冲落九霄伸出了手,挑眉道:“走罢,我带哥哥......去见她。”
落九霄不带犹豫,直接伸手搭在谢浔手中,任由谢浔将他拉了起来,他冲谢浔温柔的笑了笑,整个人显得特别服从谢浔。
出了这人的卧房,又向右边行了约摸五分钟的路程,最后谢浔带着他停在了一间离主房特别偏远的小房子跟前。
这间房不大,看起来像是柴房。
落九霄微微一顿,疑惑的侧头看向了身旁的谢浔,靠近这间房,谢浔的脸色微沉下来,似是不悦,他冲落九霄开口道:“她在里面。”
“……”
见谢浔这幅模样,落九霄极其疑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眉目中带着一丝惊诧,伸手推开门,里面与他所想并无差异。
正门面对的是满墙大大小小的刑具,其中最多的要属鞭子以及烙铁,房间中央燃着一炉火,上面还摆满了烧红的铁棍。
落九霄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他往后倒退了两步,谢浔伸手揽住他的肩,防止落九霄摔倒,他挑眉,淡声道:
“哥哥不是要见她吗,她就在里面,进去罢。”
落九霄抿了抿唇,不管这是不是谢浔占有欲的恶趣味,他忽然有些不想见陶惜了,扭头看向谢浔,踌躇着开口:“我——阿浔、我不.......”
谢浔不顾落九霄的抗议,径直勾着他的脖子往里走去,也不知道谢浔这时候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任凭落九霄如何挣扎也没能挣脱出来。
“哥哥,乖一点嘛。”
谢浔低头靠近落九霄,轻咬了一口落九霄的耳尖,在他耳畔压低声音呢喃。
落九霄浑身一僵,也不敢再作挣扎,因为谢浔的一点好,他似乎忘了,这人本身也不是个善类。
陶惜高举双手被绑着吊在房间中央,绑着她的不是绳索,而是铁链,那铁链将她皓白的双腕磨出了血痕,她披散头发,双眸空洞,脸上旧伤未好,新伤未愈。
也不知道此前她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裙,现在都已经被血染红,十分醒目。
“……”
落九霄瞳孔微缩,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身旁的谢浔,满脸惊诧的开口道:“你!这——陶惜她怎么会......”
“哥哥心疼了?”
谢浔眉峰一挑,垂着眸子低声呢喃,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句话却带着冷意,听得落九霄汗毛直立。
陶惜意识涣散,估计是听到了谢浔熟悉的声音,她空洞的双眸开始慢慢聚焦起来,抬着头望向谢浔,目光却被谢浔身旁的落九霄给吸引了去。
看清人的面容,陶惜整个人身子一僵,她脸色巨变,毫无血色的脸更加惨白,脸上的血痕也出现轻微撕裂,圆滚滚的血珠就这么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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