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和长珩也痛快的放了手,本来他们去那也不合适。
卢凌风冲着她们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带着两名衙役,押着犯人走了。
一看这天色,再过三两个小时天都要亮了,不知道卢凌风一天天哪来那么些精力,还要连夜审讯犯人。
姚惜:先回去睡觉吧,养足精神再探后院。
长珩也没说的,自己老婆说什么是什么,小事她做主嘛。
长珩:也好,不过探查后院一事,想来是不需要了。
姚惜:嗯?为什么?
这个时辰了,都过了困劲儿了,不如再过一会儿吃了早饭再睡,两人一边往回溜溜达达的走,一边说着话。
长珩一边揽着人,一边柔声解释着:“白日那个翟郎中,他口中的舅舅孟冬老,就是我当初所查,孙道长那挖坟掘墓被逐出师门的孽徒。”
姚惜眼睛一闪,怪不得白日长珩又确认了一下:“这么巧?”
什么时候,挖坟掘墓都是个不合良俗的事儿,更不用说是这个时期了。
当年就那么疯狂……
姚惜:你说这孟冬老,什么时候去世的呢?要是跟这无头奸杀案的日子碰巧相和,那就有意思了。
长珩:简单,明日问问翟郎中就是了。
姚惜:名医啊,那不得好好祭拜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她就看着长珩眼中划过的精光,这是又想一块儿去了。
姚惜:还是先不要跟卢凌风说了。
当初两人是为了查费鸡师的身份,才想着去查药王孙思邈的,顺带着就查出了他的那些徒弟。
这位名叫孟冬老的因为犯过事被逐出了师门,所以才有了这些记载被查到,在他们一众师兄弟中很是显眼,剩下的那些徒子徒孙的早不知道分散到哪去了,只知道零星的大致消息。
你说普通人没事去查孙道长干什么,所以这话没法往出说。
*
卢凌风那边,衙役边走边将他们知道的传闻说给他听了,他是刚来,就算浏览过卷宗了,也确实不知道那些奸杀案还有这种传闻,毕竟案子还没破,不可能在案卷里记录这些流言蜚语的。
虽然心里也认为抓着的这个很可能就是凶手,但之前独孤遐叔和石桥图那两个案子让他长记性了,不能轻易的下决断,随意冤枉人。
到底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总要有口供的。
大晚上给人都折腾起来,卢凌风也得先安抚这些值夜的衙役们。
先叉手行礼致歉,劳烦辛苦了云云说了一通,才开始一问一答的审问起来。
卢凌风板着脸端坐案前,看着这人满脸的不服气,撇着嘴,歪着头,还翘着腿,嚣张的很。
卢凌风:你叫什么?做什么的?为何在众生堂扮鬼?
那人一路上也缓过来惊惧的情绪了,哼了一声不做声。
卢凌风:怎么?连姓名都不敢报上来吗?
“你也不用问,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卢凌风眉毛倒竖,一拍惊堂木:“放肆,你以为你在什么地方!那十一起奸杀案可是你做下的?你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哈哈哈哈哈,我是该享受都享受了,此生也无憾事了!我怕什么报应?!”
这不就承认了?问的时候不说,激他骂他才说,不像是有什么精细的计划。
卢凌风:这么说,当真是你做的?!你要女子头颅作甚?!都藏于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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