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阳木一个人难以抗衡,很快就受了伤,她歇了口气,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声
外面射进来许多的箭矢,“阿金戒,你难免有些目光短浅了。”
射死了一部分黑衣侍卫,进来一批黄衣的死面,“先撤退,阿金戒,就当这几日,算我给你的最后期限吧。”
黄衣死面掩护着金边阳木离开,阿金戒就看着他们走,阿金戒无动于衷,“死了多少?”
黑衣侍卫中看起来像个头目的回答阿金戒,“五个。”
“好。”
阿金戒退回到龙椅上,“你们退下吧,容本王想想。”
金边阳木的实力远比他想象的大,可也不是很难攻破,“可怜我的月月了。”
阿金戒眯眼休息了会,就去找阿戈月
“月月。”
阿戈月听见是阿金戒的声音,一扫脸上的阴郁,“父王。”
“金边阳木果然有鬼,月月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嗯,金边阳木也不敢对我下重药,我倒是没什么事,父王了。”
“还好,刚刚才知道金边阳木的真正实力。”
两个人坐在石凳上,侍女给二人斟茶,“战况如何?”
阿戈月看着阿金戒,“输了,大夏恐怕只能投降割城。”
阿金戒叹了一口气,“说不好,还得和亲。”
“嗯。”
阿戈月也沉默下去,“到时和亲,就我去吧。”
阿金戒看着阿戈月,最后也只能点点头
棠倾卿照看着陆定北,这几日陆定北睡的死沉,容易发困得很,稍不注意就睡着了
棠倾卿起先还以为是什么隐疾发作了,后来过了好些天,才知道是陆定北前些日子有些劳累,难得有个放松的时候,自然就睡得多
“吃饭了,陆定北。”
棠倾卿也不太能喊醒陆定北,干脆就由他睡去了,自己坐在他身边,“倾卿。”
陆定北忽然拉着她的衣袖,“倾卿。”
“嗯,我在。”
棠倾卿握住陆定北的手,“怎么了,陆定北?”
陆定北额头上开始冒汗,豆大的汗珠滚落,“倾卿,快过来。”
陆定北喊着叫着,手也攥紧了棠倾卿的衣袖,捏的棠倾卿的手臂软肉有些疼痛之感
“怎么了”
棠倾卿猜到陆定北应该是做了噩梦。
“倾卿.”
“倾卿!”
陆定北坐起身来,看着身边的棠倾卿,“倾卿。”
陆定北抱住了棠倾卿,丝毫不顾手上的伤痕
“怎么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有人要伤害你,我叫你名字,你却不听我叫唤,我以为是你讨厌我了。”
陆定北声音听着委屈,肚子也适时的叫起来
“想吃点什么,我做了粥和面条。”
棠倾卿有些抱歉的笑着,毕竟她的手艺也不是很好
“喝粥吧。”
陆定北坐在床上,看着棠倾卿给他盛粥
“倾卿,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害怕你不见了。”
棠倾卿笑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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