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阳木不为所动,阿戈月也像是累的虚脱了,自顾自的倒在地上睡着了
金边阳木给她重新盖好了毯子,就站在一边看着阿戈月睡觉
这样的情形维持了差不多十几天了,从那天阿戈月想要逃出皇城去边境那天,阿金戒就让金边阳木一直守着阿戈月
阿戈月前几天还能蹦跳着,人也还算上进,这几天活像臭水塘里的死鱼烂虾
金边阳木只是冷冷的瞥了几眼已经熟睡的阿戈月,自己去拿了膏药敷上
大夏边境越城里那些将军们一个个也是愁眉哭脸
“金边木不在了,我们还怎么打?今天那个陆定北,真像个疯子,杀了好多人。”
一个将军嘀咕着,身边是金边拓,金边当任族长,“金边木被活捉,也只能说他没用,他不在了我大夏许多士兵又不是不能上战场。”
金边拓睨了一眼那将军,“当了十几年将军了,还像个毛头小子。”
金边拓回了营帐,剩下的那个将军也没再说什么
越城的风好像吹来了夏天的味道,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老将军摇摇头,“金边家算是完蛋了”
几个看守的士兵面面相觑,金边家不论再怎样都还是大夏第一家族,这老将军还敢说这样的话
金边拓脱下铠甲,叫了个随从进来,“你想想有没有办法把金边木救出来”
随从摇着头,“在下不知。”
金边拓抬手让他出去,“金边家,也就只有那金边阳木还有希望了。”
他重重的叹气,也没什么别的法子可行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今晚几个将军都没什么话说,金边拓也无心再说下去,只得说着看情况行事
棠倾卿睡在榻上,半夜了陆定北才进来,一身都是冰凉的,还带着点酒气
棠倾卿皱着眉,“喝酒了?”
陆定北把头埋在棠倾卿的颈窝,摇着头,不吭声
棠倾卿背对着陆定北,他头又低,这晚上的也没什么光亮,她也就作罢
陆定北环着她腰,和她十指紧握,“怎么就不说话了。”
棠倾卿被禁锢着,动弹不得,“没什么好问的,明天还要去战场上吗?”
“嗯,只要大夏人不偷袭,明天就有可能是最后一场了。”
陆定北呼出的气在棠倾卿脖子上绕着,弄得她痒的很,“嗯…”
陆定北听着她嘤咛一声,“要干嘛?你人还没好,我不会做畜牲的,当然,你要是勾引我,我也就认命。”
“滚开些,你弄得我好痒。”
陆定北笑着,笑声从喉咙里灌上来,“哪里弄你了。”
“别说胡话,我累的狠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想睡了,我自己抱会,行吧?”
“嗯。”
棠倾卿闭着眼,尽量不去放大自己的感受,无奈陆定北存在感是在是太强了,抱着她,还有越抱越紧的架势
“叫你动作轻一些。”
陆定北没理她,大腿磨着棠倾卿的腿,“陆定北!”
棠倾卿放大了声音喊他,陆定北也没理她,“再这样我就叫你滚出去了。”
“嗯,你叫吧。”
陆定北依旧是我行我素,棠倾卿是在气的没法,忍着痛踢了他一脚,陆定北也没气,从地上爬起来,又抱着她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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