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也松了口气,这就好,宇文倾没事就好。她吩咐丫鬟送大夫出去。又与宇文毓商量着派人驾车送两人回宰相府。
黄氏特意让下人在马车里铺着柔软的毯子,将宇文倾平躺在毯子上睡着,宇文毓道了谢,该有的礼仪全都没漏。
马车渐行渐行渐远,黄氏面色愠怒,身旁的黄宛如添油加醋道:“娘,我看那宇文毓不顺眼,真想抽她几个嘴巴子解气。”
黄氏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却又舍不得狠心教训她。只得将火气转向发在那些无辜的舞女身上。
最终舞女们这次的表演倒是拿不到一个铜钱,并且被勒令永远不许出现在京城各个角落。舞女们无权无势即便是心有怨言也只能忍气吞声,心里愤懑不平的想着到底是谁换了演出的蛇?
只可惜任凭她们想破脑袋也万万想不到,换她们演出蛇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黄氏。
闻得宇文毓与宇文倾回府的消息,苏姨娘早就按耐不住,早早带着林嬷嬷在府门外翘首以盼。
马车方停下,苏姨娘便拎着裙角小跑过来,掀开车帘便哭嚎道:“我苦命的倾儿啊,你可别吓我……”
宇文毓目光清冷,她动了动身子,迎着苏姨娘怨毒的眼神,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
这一路上她瞧着宇文毓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心中恨意翻腾。
这比起上辈子她被万剑峰活活气死来说,宇文倾流点血又算得上什么!她犹记得上一世宇文倾得意的笑靥,还有木莺上辈子的惨死。
这一幕幕交织在脑海中,宇文毓差点抑制不住内心的恨意,有那么瞬间心里闪过一丝杀意。但她觉得这般做未免太便宜了宇文倾。
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她们来日方长,不急!
苏姨娘紧紧咬着唇瓣,碍着这是府门外大庭广众之下才按耐住,口中却凌厉道:“大小姐好狠的心肠!”
宇文毓蹙眉,佯装狐疑的看着她,拉长声音道:“苏姨娘这是什么话,三妹妹分明是在黄府中不慎被蛇咬伤,但邀请我们前去的却是以司南侯蓝二公子夫人的名义,宴会上二伯母始终未露面;全程由黄夫人住持,姨娘想必比我还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语夹讥讽之意竟是毫不客气,苏姨娘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宇文毓好脾气的提醒一句,“苏姨娘与其在这与我争辩,还不如看看三妹妹的伤势,还有我外祖父一家的问责吧”。
宇文妧站在府门那,双眼紧紧盯着宇文毓看,似乎在琢磨着什么。木莺倒是听得了消息,飞快的跑出府,见到宇文毓完整无缺才瘪着小嘴,“大小姐,幸好您没事。”
宇文毓好笑的抬手点了点木莺的鼻子,旁若无人的开口问:“母亲可是又担心我了?”
木莺点点头,“小姐,夫人也听说三小姐在宴席上被蛇咬的事,可担心您了呢。”说完,她视线便落在宇文毓染有茶渍的袖口处,“小姐,你这袖口怎么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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