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珍贵妃,拓跋璟眼中都是厌恶:“来人啊,珍贵妃居然陷害皇后,谋害皇子,实在是罪无可恕,扒了她的贵妃服侍,扔到大牢里去!”
侍卫听令,把人拖了下去,如今,珍贵妃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求饶,不过那只是枉然,拓跋璟根本不会理会她。
当这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拓跋璟回眸看着苏墨云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他知道,这一次他又伤害了她的心。
“都是朕的不好,朕应该相信你的。”他叹息一声,上前握住了她的柔荑。
闻言,苏墨云微微皱眉,感觉心中的委屈都涌了出来。
“朕向你保证,从今以后,一定会无条件的相信你。”拓跋璟拉着她的手,眼神真挚的保证道。
晚风有些凄凉,屋内漆黑一片,唯有一支红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老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身子有点不舒服?奴才这就去给你请大夫。”一旁的家仆忧心重重的看珍长海,试探性的问道。
珍长海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布满岁月沧桑的双眼缓缓闭上,一双手不住的发着颤。
“真是丢尽了我们珍家的脸!”珍长海眉头紧紧的皱着,语气里是满满的怒意。
家仆跟了珍长海有半辈子了,说话也算有些分量,是珍长海颇为看重的一人。
他上前一步道:“老爷您别生气了,珍贵妃现在不是已经被打入天牢了吗?可千万别因为她,而气坏了您自己的身子啊,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听到这儿,珍长海厚实的大掌猛的往桌上一拍,背上的茶盏随着桌子一块震动,像是瑟瑟发抖的人。
“当初送她入宫,本来想着她能给我们西北珍氏争一点脸面。这下子倒好,不仅脸面没争到,还全部丢光了。若是皇上盛怒,拿她一个人开刀还不够……”
说到这儿,珍长海闭上了嘴巴,那双浑浊的双眼又多了几分忧虑。
家仆也一副了然的样子,小声问道:“老爷是怕她连累咱们西北珍氏?”
一个眼刀甩过来,家仆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
“若是她自己折在皇宫里面,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咱们西北珍氏,上上下下数千条人命,若是因为她一个人触怒皇上而要全部陪葬,让我这张老脸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
顿了顿,珍长海继续道:“到如今还不知悔过,竟然还突然写书信给我,让我救她?我现在是自身难保!”
说罢,手上一个用力,信纸被柔作了一团,随意的扔向地面。
到底是跟了珍长海这么些年的人。家仆眼睛一转,连忙跑过去将信团捡起来,拿到蜡烛上将信燃烧,不留一点痕迹。
“老爷既然如此担心,不如去试试皇上的态度。我们若能表明我们跟珍贵妃不是一伙的,皇上说不定会网开一面呢?”家仆将信纸的灰烬收好,重新站回了珍长海的身边。
闻声,珍长海摸了摸自己已经花白的长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暗黑的双眸猛的一颤,站起来道:“去,我要跟珍贵妃解除父女关系。若是因她一人,害得我整个西北珍氏覆灭,那可就真的是罪过了。”
家仆恭敬的点了点头,正准备退下。可这前脚才刚刚踏出了房门,这又被喊住了。
“老爷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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